“沒事的師姐,你看,我根本就沒受傷。他們想傷到我還不行。不過還是多虧了陳師姐,要不是你及時趕到,我不知道怎麼才能救出袁媛師姐了。畢竟他們使用卑鄙的手段劫持了師姐。”金瞳開口道。
陳飛燕微微有些驚訝,她沒想到周成他們居然出了手卻根本不能傷到金瞳半分。看樣子他好像也沒有說謊。更令她驚訝的是自己居然根本看不透金瞳的實力,不過她也就當認為金瞳應該是身上有著什麼能夠屏蔽修為的東西。畢竟她可不認為一個剛剛入門的十四歲新弟子的修為能夠比自己還要高。
“哦?居然這樣,看來沒有我你也能對付得了他們,倒是我多事了。”陳飛燕開口道。
“不,自然不是,如果不是陳師姐你,恐怕此事不得善終。不管怎麼說,還是很感謝你的。”金瞳恭敬道。
陳飛燕隨意地點了點頭,想了想,問道:“對了,你是怎麼惹上他們這些家夥的。可不可以告訴我?”
“自然可以,是這樣的......”金瞳點了點頭回答道,將之前跟宗人幫的糾紛一一說給了陳飛燕聽。
陳飛燕越聽越生氣,最後怒道:“他們真是越來越過分了。看來有必要跟我哥提提意見了。再這樣下去,神虛學府還是神虛學府嗎?就是因為有了這些臭蟲,才會搞得這般烏煙瘴氣。”
金瞳也不明白陳飛燕說的什麼意思,對方便又開口道:“對了,你是哪宗的弟子,你這宗服倒是有些獨特,看不出來。”
“這,我說起來應該算是四宗的弟子吧,其實因為一些緣故,所以我哪一宗都算。”金瞳開口道。
“哦?還有這樣的事?這樣的消息我居然沒有聽說過。”陳飛燕上下打量這金瞳,想了想繼續道:“嗯,確實不錯。如果你沒點本事上麵那些老家夥不可能這麼對你。這樣吧,既然你跟宗人幫有矛盾,看上去好像你也沒有什麼堅實的靠山。要不要跟我混?我哥是神虛學府天門的副門主。我們天門,可不是那小小的宗人幫可以比擬的。如果他們知道你來了天門,絕對不敢再對你出手了。怎麼樣?考慮一下吧。”
天門?金瞳剛來並沒有聽說過這個勢力,從對方嘴裏聽得出應該是個不亞於甚至超過宗人幫的強大勢力。這時候金瞳身邊的袁媛驚訝道:“天門?你,你,難道你就是天門副門主陳飛鷹的妹妹陳飛燕?是了,一定是,不然周成他們不可能這麼怕你。飛燕師姐,你可是我們這群神虛學府女弟子的榜樣啊。”袁媛一副激動的表情,充滿了崇拜的眼神看著陳飛燕,並沒有因為對方那不堪入目的麵龐而有半分厭惡。
“師弟,師弟,答應吧。飛燕師姐說的話肯定是真的。天門啊,你可知道天門是個什麼勢力?”袁媛開口問道。
金瞳點了點頭,袁媛繼續回答道:“天門,神虛學府的一個頂級勢力,聽說天門裏甚至有許多執教壓陣。因為有許多執教在神虛學府上學之時都是天門的門眾,後來畢業之後對於天門也是有著很深厚的感情。可以說天門的底蘊是遠遠超過宗人幫這個創幫不過數百年的中等勢力。怪不得,怪不得周成他們屁都不敢放一個就跑了。師弟,答應吧。天門可不輕易招收新人的。加入了天門,不說在神虛學府橫著走,但是也不是什麼人都敢招惹你的。”
陳飛燕一臉笑意地看著金瞳,她並不認為對方能夠拒絕自己的好意,她對天門有信心。尤其是對方還招惹上了宗人幫這樣的幫會,如果沒有一個過硬的後台他今後的日子肯定不會好過。 曾經就有一個新入門的弟子因為得罪了宗人幫,在今後的修煉生涯中處處被其打壓,最後實在承受不住自殺了。而神虛學府因為沒有證據也根本沒辦法懲治宗人幫。不過陳飛燕確實知道這件事的,所以對於宗人幫是一點好臉色都沒有。看見他們隻要做一些不軌之事就插手阻止。而宗人幫又因為陳飛燕的身份,不敢得罪對方,隻要不是太過分,宗人幫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過去了。畢竟不說陳飛燕那做事不計後果的性子,就是她那天門的副門主的哥哥就不是他們能夠得罪得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