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瞳哭笑不得。沒想到這家夥還想著輸贏的事情呢,也罷,就把這勝利的頭銜給他算了。正打算轉身離去。突然聽見一個溫柔女聲出現:“這位公子慢走,哼,胡鬧。快快給我跟這位公子賠罪,你呀,人家公子如果不是手下留情,你又豈會是人家的對手。”
這時金瞳才看見城主府裏出來一個美豔動人的年輕女子走了出來,來人看上去最多三十上下,柔聲朝著金瞳說道,後嚴厲無比的教訓了台上的那個神秘少年。
金瞳驚訝無比,這人居然是那神秘少年的父親,不知道此人是誰,又怎麼會從城主府裏出來。難道是這城主的朋友客人麼?這少年也應該與其有關係,而那中年男子的話卻讓金瞳大吃一驚,“嗬嗬,我是這傾月城的城主柳傾城,既然本應該是公子你贏得了這比武招親的冠軍,想必是打算娶我那刁蠻任性的女兒吧。”
金瞳沒想到這女子居然是城主大人,恭敬道:“晚輩金瞳,見過城主大人,剛剛多有失禮還望見諒。不過柳城主的要求還望晚輩萬萬不能從命。”
柳傾城沒想到金瞳居然直麵拒絕了自己,不禁有些意外,難道這孩子不是為了娶我女兒才來比武的麼?於是開口詢問道:“這,金瞳公子,你這不是為了娶我女兒又如何上著比武招親的擂台?或者隻是看不得此舉,想要搗亂麼?”說完看向金瞳的眼神淩厲了幾分。仿佛隻要在金瞳嘴中說出半個是字,就讓人將其拉下。好好審問到底是哪家敵對勢力派出的人來。
金瞳也看出不對,連忙解釋道:“不,不,不,柳城主千萬不要誤會,晚輩絕無此意。隻是晚輩隻是遊曆到貴地,看到城中有如此盛會,想要來看看熱鬧罷了,一開始也沒有上台比武的打算。隻是這台上的兄弟苦苦相*,晚輩身為一名武者,更是一個男人,怎麼能拒絕。也就頭腦一熱上台了。卻萬萬沒有搗亂之意,一開始就沒打算想要迎娶您的女兒啊。再說晚輩年紀尚小,也沒到婚配的年齡。所以......”
柳傾城這才明白,敢情人家一開始就沒把自己女兒放在心上,隻是迎戰他人罷了。也不好責怪,道:“嗬嗬,看你年紀不大,還男人呢?有十六了麼?算了,既然如此,本城主也不好強迫他人。看來隻有另擇他人了。”
“憑什麼!娘不要放他走!雪兒認賭服輸。就算這小子贏了罷。”金瞳剛剛鬆了口氣的時候,台上的那神秘少年突然開口道,此刻居然主動認輸。金瞳這才聽到這神秘少年居然叫什麼雪兒,好女性的名字啊。
“雪兒,你這是何意?要知道這比武招親之事是你想說的,現在你又想怎麼樣?這公子並不是有意如此的,放他走吧。”柳傾城開口道。
“哼,我說過的話怎麼能不算數,既然他贏了,就一定要遵守開始定下的規矩。我認了。哼。”少年開口道。金瞳這可氣急了,這家夥又跑出來湊什麼熱鬧,看樣子還是城主的兒子,這可不得了。想要開口道,但卻被眼前的一幕嚇得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了。
那神秘少年居然一把扯掉了自己頭上的圍巾,一頭如同瀑布一樣的美麗秀發垂直而下,金瞳看向此人的麵容之時頓時愣住了,她,她,她居然是個女的。此女美若天仙,肌膚雪白,雙眉修長如畫,雙眸閃爍如星。挺翹的鼻梁下麵長著一張唇紅齒白的櫻桃小嘴,臉上寫滿了不忿卻又幾分釋然。
金瞳此刻頭頂飛過無數的烏鴉,心中不住的悲歎道:“慘了,慘了,攤上事了,攤上大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