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首的青年一怔,旋即有些玩味的和幾個隨從眼神交流一下,其餘幾個人也點了點頭,圍著慕容霸天坐下來。
“店小二,茶水呢?咱兄弟還要去尋那寶藏,耽擱了時間,你賠得起麼?快點上來。”
一個武者吆喝著,同時還瞥了一眼慕容霸天,這一招就叫做聲勢,一般的人僅憑這點就不可能再坐下了。
“哎哎哎,來了來了,客官,您要的沱茶!”
店小二看了一眼慕容霸天,欲言又止,這些人明顯是來找茬的,多年的經驗告訴他,不該管的事就不要管,不然小心自己的命。
將一壺泡好的沱茶放在了桌上,距離慕容霸天叫的香茶的不遠。
小心的將幾個茶碟擱置在幾個武者的麵前,然後退下。
“聽說大哥前些時候又突破了,不知道突破了什麼境界?”
一個青年武者大聲說著,生怕別人聽不見似的,而眾人眼中,這個武者基本是貼近慕容霸天的耳朵吼出來的。
“不小心突破了大師境界呀,其實我覺得嘛,突破這個境界也不是什麼的難事,慢慢的也就突破了,當然了有一些連他娘的武道三重天都沒有突破的家夥,這個境界也就太遙遠了,這些家夥可能覺得在什麼帝國裏麵自己混的不錯,但是呀,這個武道一途,真的是人外有人,算起來我不過十四歲就突破了武道三重天!”
一個青年舔了舔幹裂的嘴唇,手指捏動著茶杯,小喝了一口茶水,對著同伴微微一笑,要的就是這樣的結果,他隻需要將自己的實力間接透露出來,那麼相信這人一定會嚇得屁滾尿流,畢竟身邊的這個人可是一點點靈氣波動都沒有的。
“那是,想大哥也是我們燕雲宗的核心弟子,哪裏是什麼街邊的阿貓阿狗可以比擬的?”
“燕雲宗可是東三區的頭號勢力,就算厲刑天老幫主不在了也是高手如雲呀,大哥這樣的實力,不出十年,不,五年!肯定是燕雲宗的長老!”
“能和燕雲宗未來的長老共飲真是凡夫庶子所不能奢望的呀!”
幾個人不斷的吹擂著,周遭的人早已經臉色大變,大多數都急忙結賬,然後匆匆離去,生怕招惹了什麼是非。
這燕雲宗是一個比較新興的勢力,也是厲刑天一手創辦的,論資曆不過是一個僅有三四十年的宗門,但是厲刑天可是執法巡守,慕名前來的,也有一些別有用心的,反正造就了一個一門三霸主的宗門,門下還有十幾個半步霸主,這放在東一區簡直不可能想象的存在,現在厲刑天倒下了,東三區雖然風起雲湧,卻依舊是無可撼動的宗門。
至於說厲刑天的小妾以前沒少用權力危害一些人,現在靠山倒了,隻能把眾人的注意力轉移到厲刑天的寶藏上來,她沒有說寶藏在什麼地方,為的就是這些人不敢動自己,因為他們一旦找不到的話,那麼自己就還有籌碼。
“呼!還真是婦人!”
慕容霸天壓根就沒在意幾個燕雲宗的弟子在談論什麼,這幾個人說是坐井觀天也不為過,他對這樣的人沒有什麼在意的,就像幾個小學生在一個格鬥家麵前吹噓自己打架多強一般,這是很可笑的,也沒有任何意義的。
“店小二結賬!算了,多餘的不用找了。”
慕容霸天丟給店小二一塊足重的碎銀,這玩意用出很少的,高級的武者基本都是以物易物,婆娑境的武者基本是用一種靈石來充當貨幣的,當初淩天候僅僅用了幾塊下等的靈石就能布下大陣,如此可見一斑。
“嘩!”
店小二眉開眼笑的接過銀兩的時候,身前一陣勁風襲麵,隻覺得眼前一花,桌子碎成了一些木屑,散落開來。
“嗯?”
慕容霸天瞥了一眼這幾個麵色陰沉的人,有些不解,這幾個人在幹什麼,好端端的喝茶就喝茶,把桌子震碎了算什麼?
“小子,你很拽呀,現在跪下來,給我把我的鞋舔幹淨了,就饒你一命,唉,我這鞋這麼遠距離的長途跋涉真是有些髒了,口水應該是很好的東西。”
為首的青年慢慢脫下了自己的靴子,有些感歎的拍了拍,拍出一些灰塵。
剩下的客人看到這一幕,連忙躲了起來,連店小二和掌櫃的都哭喪著臉,這燕雲宗他們得罪不起呀,砸壞了東西,叫他們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