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人得到服務後心滿意足地向服務者表示感謝,也有人在享受服務中和服務者嘮著家長裏短,甚至還有人買了水果、糕點等東西送給服務者,每個人都由衷地向服務者們表達著心中的敬意。
有一位腿腳不方便的大爺在一個混混那理了發,為了表示感謝,蹣跚著從立交橋爬上爬下買了一瓶礦泉水,然後又顫巍巍地遞給混混,當時就讓混混感動的眼紅了。
可能大爺年紀大了,說話連咳帶喘氣,咳了半天,一口痰卡在喉嚨裏出不了氣。大家見老人臉色發紫,趕緊把老人放平在地,那個混混二話沒說,對著大爺的嘴就吸了起來。
吸了幾口,混混“噗”地吐了口痰,大爺“噢”地緩過了氣。
頓時,周圍掌聲四起,所有的人都衝著混混歡呼,衝他比劃著大拇指……
一位大媽感歎道:“雷鋒又回來了。”
這是一種情不自禁的,發自內心真誠的讚譽。
所有的混混們都看到了這一幕,都感受到了這一切,他們的臉上不在是玩世不恭的不羈,他們的神情不在是桀驁不馴的張狂,他們的胸膛在強烈的激蕩,他們的眼神裏泛著光澤,那是一種發自內心深處的震顫與激動。
上午的天氣很好,太陽高懸,陽光普照,不到一個小時,混混們個個都是滿臉汗水、汗流浹背,但沒有人休息,也沒人叫累。
“青義幫”的老大豬肉熊也帶著一幫馬仔趕了過來,一上橋就吃了一驚,心想,這新老大也太招搖了吧,怎麼明目張膽地把“青義幫”的名字給寫了出來,再仔細一看,差點沒背過氣去,新老大給“青義幫”改名了。
“老大,您這是……”熊大賠笑道。
“啊,熊大哥,讓弟兄們做點好事積積德,你看他們做的多開心啊。”申帥答道。
“可是……”熊大顯得不大樂意了。
“怎麼?我說話又不、不好使了。”
“好使,好使,您是老大,您想怎樣就怎樣。”熊大尷尬地說。
“啊,還好使,那,既然兄弟們都來了,人多力量大,咱們就分幾個小組,把服務活動深入開展起來。我想了一下,可以成立一組在老人院的“獻愛心,送溫暖”服務活動,一組在大街上的“地球是我家,我要愛護她”的揀垃圾環保行動,一組流動式的“有困難不用慌,青義幫來幫忙”的學雷鋒上門服務,再加上橋上的一共四組服務隊,哦,對了,最後所有人再來個無償義務獻血,全員參戰,無私奉獻……”
熊大的表情都快哭了,心想,這家夥是要把“青義幫”往死裏帶呀,要不是接到了該死的逍遙令,我一早就把他給結果掉。
“請問,你們誰是青年義務幫忙服務隊的組織者?”一個記者模樣的女人拿著話筒向兩人問道,身後還跟著兩個扛攝像槍的人。
熊大好像怕上鏡似的,一邊捂著臉一邊指著申帥說:“他,他就是組織者。”
“您好,我是電視台記者,請問,您組織這個活動的初衷是什麼……”
申帥正要回答,突然有人大喊一聲:“快去看哪,有人要跳樓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