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家酒坊是在另一個酒店的裏麵,進酒店大門之後便用一道玻璃門與酒店隔開了。
兩人點了幾個精致的小菜,又開了一瓶紅酒,邊喝邊聊著。吳軍很少喝紅酒,他覺得喝酒就是喝白酒,啤酒也隻算是勉強。
隨著酒坊裏淡淡的音樂,兩人邊說邊聊著,漸漸的吳軍,覺得頭腦不是那麼清醒了,再看趙紅,臉頰上也泛起了紅暈。
可能是一個人奮鬥太久了,好不容易碰到個熟人,趙紅便一邊喝著酒,一邊將這幾年自己的經曆慢慢的講給吳軍聽。
趙紅當初辭職離開酒店,是因為隨著老公回南方結婚了。老公在當地的一家事業單位做公務員,平時把自己吹須的如何有本事、如何有作為。但是婚後的趙紅,才發現老公好吃懶做、日子是得過且過,每個月除去二千多塊的工資,毫無其他收入。很快孩子出生了,而老公依然沒有什麼作為,仍是那一點點的工資。
趙紅不願孩子跟著一塊受委屈,便不顧老公的反對,再次隻身來到京城,從一個快捷酒店的值班經理做起,直到現在當上了店長。快捷酒店的工作,十分繁瑣,她經常吃、住都在店裏,除每月給家裏寄錢回去外,還沒有機會回老家看看孩子,每晚隻能在被窩裏流著眼淚,看看孩子的相片。
看著眼睛濕潤的趙紅,吳軍心裏也酸酸的,其實各種風光的背後,都有著你不知道的辛酸。
“趙紅,你自己在這也挺不容易的,有什麼需要幫助的話,就給我打電話。”吳軍看著趙紅的眼睛說,“幫助?唉,其實我現在也沒有什麼需要幫助的,就是也沒個熟人在身邊,平時有什麼話,也不知道對誰說。”趙紅自顧自,喃喃的說道。“吳軍,你跑這麼遠來找我,什麼事啊?”在趙紅的提醒下,吳軍才想起自己自行的目的,便簡單的對趙紅說,想了解一下快捷酒店。
趙紅笑了:“你問我算是問對了人,我們酒店在全國連鎖,在業內是數一數二的。不過這也不是一兩句話能說清楚的,都這麼晚了,怕是時間不夠。“
“那我在你們酒店開間房吧,等你有時間慢慢跟我說。”吳軍這會,也覺得有點困了。“我們酒店今天已經滿了呢,這樣吧,我給你在這開一間吧,這外麵也是一家酒店。”趙紅說著話,站起身來,一邁步卻踉蹌了一下。吳軍趕忙過去扶她,卻覺得自己也是頭重腳輕。兩人一共喝了將近三瓶紅酒,紅酒這東西,喝的時候不覺得,但後勁非常大。本身吳軍的酒量也是一般,哪抵擋的住這麼大的勁頭。
兩人在前台開了間房後,相互擔扶著來到了房間。
不知道什麼時候,醉熏熏的兩人,已經相擁在床上。兩條舌頭在相互的翻滾著,吳軍感受得到,趙紅是如此的饑渴。
趙紅伸手,關掉了房間的燈,解開吳軍的腰帶…。
吳軍已經不記得這一夜,他和趙紅做了幾次,他隻依稀得記得趙紅那像蛇一樣靈活的腰在他身上扭來扭去,發瘋了似的,要榨幹他最後一滴液體。
吳軍經曆過兩個女人,卻沒有任何的時候像今天這樣酣暢淋漓。他也不知道趙紅從哪學會得那麼多的姿勢,那麼多的技巧,弄得吳軍昏昏欲死、欲罷不能。
當完成最後一次射擊的時候,吳軍已經累的顧不得擦擦,直接摔倒在了床上,不消一分鍾,便呼呼的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