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之後進來臥龍崗的人們,看到兩人的爭鬥,也都停了下來,紛紛都議論了起來,隻聽有人說:“這個應該是長白山奴獸宗的人,看這修為最少也是金丹期啊!怎麼會到這兒呢!難道這次不是隻有築基期的才能進入嗎?”
“是啊,是不是外麵出什麼事情了呢!”有人猜測的說道。
“哎,這些都不是咱們該操心的,那是金丹期統領們考慮的問題,你們說說這兩人最後將會是誰贏呢!”有人卻不關心是不是築基期修為,便轉移話題道。
“是啊、是啊!那些就不是咱們考慮的問題啦!我看……這兩人,應該是這個奴獸宗的中年人更強一些吧!”有人應聲道。
“快看,那個叫諸葛射的可能要輸啦!……”又有人喊道。
隻見九個旗幟組成的陣法,把黑虎打得躺在了地上,且身上到處都是銳器造成傷口,以及被藤條打出的鞭痕,還有被水腐蝕的傷口,而那些旗幟也都插在了地上,沒有了攻擊力……
反觀諸葛射這邊,金色的小貂已經衝到了其麵前,用鋒利的小爪子抓向了諸葛射的眼睛,諸葛射看到這種情況後,再次從儲物袋內取出了三個土黃色的旗幟,隻見三個旗幟瞬間形成了一個三才陣,之後升起了一個土黃色的護罩,出現在了諸葛射麵前擋住了金貂的攻擊….
但是這個土黃色的護罩,卻在金貂連續的攻擊下搖搖欲墜,而呂誌耀看到此時的情況也終於露出了一絲的微笑,這才給黑虎喂了一株靈藥,然後把黑虎收進了奴獸袋內,同時又放出了一隻穿山甲衝向了諸葛射。
諸葛射發現穿山甲後,再也沉不住氣了,隻見其收起護罩又將三個土黃色的旗幟插在了地麵上,同時單手拿出了一把飛劍打向了金貂,這一擊也並沒有起到什麼作用。
隻見金貂一個快速的閃避躲過了飛劍,衝到了諸葛射麵前,爪子猛抓在了諸葛射的胸口,使得諸葛射後退了幾步,且吐了一口鮮血…...
呂誌耀看到諸葛射已受了傷,想再次指揮金貂上前繼續攻擊,從而讓諸葛射認輸。
就在這個時候,突然一個巨大的光罩衝天而起,而呂誌耀和金貂以及穿山甲都被困在入了其中,接踵而來的是火焰、藤條、巨石、黑水、金劍的不斷出現,接連不斷的攻擊讓這一人兩獸也疲於應付……
而躺在地上的諸葛射,這時擦了擦嘴角的鮮血,站了起來,微笑的對著陣法內部的呂誌耀說道:“兄台,還繼續切磋嗎?”
陣法內的呂誌耀有些不服氣的說道:“你這是投機取巧,不過……既然輸了我也認了,放我出去吧!”
諸葛射聽到此話並沒有反駁,因他知道自己從一開始的紅色旗幟到最後的土黃色五組旗幟,各自掉落在地麵上的位置都是有它的目的,就是為最後形成的一個五行陣而作的準備。
隻因呂誌耀並不知道自己的底細,才讓自己鑽了這個空子,如果呂誌耀一開始就全力攻擊,那麼諸葛射也根本沒有布陣機會的。
隻見諸葛射單手作出一指一收,十五個旗幟就接連飛到了諸葛射的手中。
之後諸葛射向呂誌耀做了個請進的手勢,呂誌耀則“哼”了一聲,沒好氣的邁步走進了臥龍崗,但諸葛射並沒有生氣,隻是笑著搖了搖頭…..
而站在不遠處觀看兩人爭鬥的老嫗,罵了一句:“廢物……”轉身帶著小姑娘走向了村中間的客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