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玉珍和安吉一聽,都是戒備之樣,很明顯文彪講得這話破綻漏洞。安吉立馬手槍對準了文彪,說道:“你到底是誰?小心我一槍斃了你!”
文彪見安吉異樣,還是泰然自若,漫不經心地說道:“我進來探路,發現了進來的第一道石門,一路上沒有什麼危險,便倒回去引領你們,可是每次回去過後走到的終點依舊是那道石門前,我走不出去,也琢磨不透怎麼回事。當我第五次回到那石門處時,發現那石門已經開了,心中便斷定你們已經進來了,便來趕你們。可是進入那石室後,發現地上滿是血跡......”
“你說你到石門處時,回去找我們五次,但是我們進來後發現隻有一條道,你出去怎麼可能沒和我們相遇?你這分明在說謊,再說,我們進入那石室後,並沒有出事,哪來的血跡?”安吉質問道。
文彪麵對安吉的質問,依然從容不迫,沒有直接去回答安吉的問話,而是從包裏拿出一絲布帶,遞給了戴玉珍,說道:“我在石室中發現血跡,以為你們出事了,在石室中石棺材麵前發現了一個人,還在奄奄一息,他的脖子上明顯有一對被僵屍所咬的血孔,那人不是我們的人,這是從他的衣服上扯下的,上麵有他的編號,這人正是那個組織的人,看來進來的不隻是我們這一支隊伍,還另有他人。”
戴玉珍看著那不帶上的編號,怔怔入神,然後對文彪微笑示意了一下,也伸手把安吉的手槍拿下,看來這個精明的戴玉珍並不是完全相信了文彪,而是現在看來很需要文彪這個人啦。
戴玉珍心中忐忑不安,看來這趟旅行並不孤單,但是她也不打算害怕,至少他們來了,也有機會研究一下他們到底是什麼人。戴玉珍看著文彪還背著一個背包,明顯不是這個隊伍的包,便有意識地盯著看了一眼,然後向文彪問道:“那你見到他們那撥人往哪走了沒?”
“這個背包是被僵屍所咬的那人留下的,這根繩索也是這包裏發現的。他們明顯走了另一條道,按照地上的血跡看,估計他們在石室中出事了,走得忙,沒有發現石棺材另一邊還有一個入口。”文彪說到此處,停頓了一下,遞給安吉一根拐杖。
“幸好有這跟拐杖。我看著那條入口處的血跡,知道那撥人已經進來了,我正要從那道進去時,正好看見了這根拐杖,我便上前去撿起,發現了石棺材另一邊的入口,這拐杖正好落在那條道邊,我斷定你們是從那裏進來的,於是跟了進來。可是順著梯子下來後,沒有發現什麼異樣,到這下麵後發現地上的血跡才尋來找到你們倆。”
安吉拿過那拐杖,這確實是自己在小鎮上買回來的奶奶的拐杖,當時拿給了餘震華拿著的,沒想到他把它丟在了上麵,安吉不滿餘震華起來。
“這麼說,那撥人和我們各自走了不同的道?”戴玉珍很是關心。
文彪向她點頭示意。戴玉珍和安吉也沒在多問,安吉看著戴玉珍對文彪態度的變化,心裏也平靜了下來,但是還是十分懷疑文彪,時刻防備著他。
於是三人便在文彪的帶隊之下,沿著血跡走了回去。安吉用用電筒光照射著周圍,才發現這是一條約莫2米寬的弧形道路,全是石板砌成,兩邊兩賭石壁很高,安吉用光照射,甚至看不到上空頂端的高度,光線上去,上麵依舊黑暗一片。
安吉突然想到了什麼,連忙向文彪問道:“你下來後有沒有發現一具女僵屍?還有在石梯子上有沒有看到下空中遊蕩著的一團團火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