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組織,你們查到多少訊息?”安吉問道。
“不多,那組織很大,我們查不清楚他們的頭目是誰,那線太長了。”
安吉又突然想到,在爸爸失蹤那晚,那個組織的人便出現了,最後爸爸和其他屬下都消失了,而隻有文彪活著回來,並把整件事都告訴了媽媽,這太蹊蹺了,文彪肯定有問題,安吉想著,忽然覺得很慚愧,之前聽文彪講述爸爸時,還對他的忠心那麼佩服和感激,現在想起來覺得自己好單純,想給自己兩記耳光。
以後見到文彪,一定要小心防備到這個人!安吉在心底默默地暗示自己。
“對了,你不是說有個大師跟你說什麼重疊空間的事嗎?”安吉問道。
“那個大師叫軒銘,至於他是那裏來的我不清楚。”戴玉珍向安吉講解著軒銘大師,慢慢地回憶著。
去年,也就是安吉大二上學期的有一天,戴玉珍帶著自己的隊伍來到小鎮上,尋找安七律失蹤的線索,當時文彪也在場。
他們在安吉奶奶的居所那裏沒得到什麼好的結果,正當他們認為又是一次一無所獲準備打道回府之時,一個聲音叫住了他們。
“凡事都有它的命數,旁人急不得,更幹涉不得。這位女士,事情已生成,讓它來,隨它去,強求不得,隻能等待有緣人出現,一切才會迎刃而解。”說話的是一個四十多的中年男子,長得瘦高,天氣雖冷,可他穿著單薄,一件長袖襯衣裹身,但風度依然,優雅灑脫。
“我為何不能急,我丈夫突然失蹤,你叫我坐著不管嗎?瘋子。”戴玉珍一天下來沒有找到好的線索,突然遇到這樣一個人對自己說這番話,心裏的氣馬上就湧上來。
“女士切莫來氣,你丈夫犯大忌,研究了他惹不起的大事,可能這是他的命中注定,既然事情發生了,即是命數已定,你做再多餘的事,也是枉然。”那人見戴玉珍生氣了,但還是死皮賴臉地接著說話。
戴玉珍見那人有話要說,像是知道一些事情的人,自己又毫無線索,何不聽他講來。“你如何知道我丈夫研究的事是他惹不起?”
“你丈夫繼承了巫族血脈,自然擁有一些異能,他不安分生活,卻研究起一些他不該研究的事,自然會惹來不必要的麻煩。”
“依你所言,我丈夫這是禍,可否有救?”
“一切都是命數,多餘的都是枉然。”
“命數?我丈夫在這裏突然失蹤,你叫我不管隨命數?”
“這位女士,我勸你不管是對你好,此處凶相萬分,更是存在一個重疊空間,那裏麵凶險萬分,你惹不起。”
“重疊空間?你的意思是我丈夫在裏麵?”戴玉珍急切問道。
“我不知道。”
“大師,你可有辦法打開那空間?隻要你打開,什麼條件你都可以開。”戴玉珍心裏激動。
“這位女士執迷不悟,裏麵的東西非我等能夠降住,若把它們放了出來,將是禍害蒼生。女士不必著急,一切自在命數,還得等有緣人出現。”
“有緣人是誰?”
“會有那麼一個人出現,大拇指上戴著一枚喚醒了的聖靈戒。”
戴玉珍突然想到安吉戴的戒指,但安吉不是戴在手上的,還好安吉不是戴在手上,因為如果這個有緣人是安吉的話,戴玉珍不知道要怎麼辦,要不要把安吉也卷入這件事中來,因為他已經失去了安七律,不能再失去安吉了。
戴玉珍心裏打閃了一下,抬頭問道:“大師,那有緣人出現了,要怎麼打開那空間?”
“女士切莫心急,人到,時機到,自然成。”那人說到此處,相視了戴玉珍一眼,接著說道:“我能力有限,見你思夫心切,我們也算有緣,我勸女士莫心急。”那人說完轉身就走。
戴玉珍見那人已走,趕快問道:“大師如何稱呼?我如何聯係到您?”
“軒銘。”那人隻告訴了戴玉珍一個名字,其他沒在多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