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帥,是不是派人去增援,吾雉渠帥的大軍會不會受到攻擊?”王國有些著急。
“已經來不及了!現在天黑,弄不好,又被劉雲天伏擊!吾雉渠帥手下有三萬騎兵,不是那麼就會完的!浮橋肯定被燒了!我們要派人過河再聯係吾雉渠帥,再在冀縣北麵架設一座浮橋。”
“這事就交給德麟(黃攸)去辦!”
“屬下遵令!”
“大帥,火風渠帥和零虎渠帥求見。”
“快快請進!”
火風和零虎一臉愁容的走進賬來。
“大帥,給末將一個月的時間,末將回去稟報父親大人,再聚集一萬人馬過來找劉雲天報仇!”火風一臉仇恨。
“大帥,也給末將一月時間,末將回去再聚集一萬人馬前來報仇。”零虎跟著說道。
“兩位渠帥既然有這個心,本帥同意,你們一人帶三千萬錢回去,帶給戰死士卒的家眷,給她們一些安慰。”
“多謝大帥!”兩人感激流涕,退了出去。
“劉雲天為我們消弱了兩個勁敵!我們應該表示感謝!”韓遂笑了起來。
哈哈……
“我們死人,羌人也在死人,他們比我們死得更多!我們這難道不是為了大漢的江山著想?”司馬黃衍笑道。
哈哈……
“隻可惜劉雲天太性急了,要不然等吾雉過河,一場大戰,他們兩敗俱傷!涼州又會安靜十年,太可惜了!”王國一臉惋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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渭水軍營。
淩晨,南部都尉蔡瑁在黃忠的護送下,帶著五千步卒和五千民夫趕到了渭水,連夜挖掘壕溝,以渭水、隴山為屏障,建造一座軍營,儲存軍械和糧草,河麵上一百艘商船的貨物等待卸載。
現在是最危險的時候!劉靖不敢鬆懈,身邊的斥候和特種隊員一個不留全派了出去,一直到隴縣城,時刻注意敵人的動向。
人不脫甲、馬不卸鞍,隨時準備迎戰!要是這個時候,王國、韓遂派大軍來襲擊?想起來有些後怕,是不是太貪了?
天邊發白,士卒們架起一口口陶鼎,把一塊塊馬肉放進去,不久,肉香在軍營裏飄蕩,歡聲笑語。
“大帥,隴水上燃起了大火!孫大人的樓船開始攻擊了!”田英帶著一群斥候跑來激動的報告。
太陽從地平線上冉冉升起,空氣中飄蕩一股腥臭,河邊漂浮著不少戰馬、浮起的屍首,河麵上燃燒未盡的木板還冒著青煙。
軍營外,騎兵們躺在草地上酣睡,盔甲上一層露珠,一手握著軍械,一手還牽著韁繩,戰馬停在主人的身邊,悠閑的啃噬地上的枯黃的野草。
軍營裏,步卒和民夫忙碌著,四丈多寬的壕溝快完成,劉靖心裏的石頭落了地,隻要過了今天,涼州的形勢將大變!
一個多月不動,不動則已!二天的時間就消滅了二萬多敵騎,敵我雙邊的力量對比發生了很大的變化!劉靖身邊有八萬多人,加上隴縣城內的一、二萬人,在涼州地界內他有九到十萬大軍,有四萬多騎兵!
渭水以北、隴水以東、隴縣城以南方圓二百裏成了劉靖的勢力範圍,王國、韓遂占據方圓一百多裏的範圍。最主要的是劉靖的糧草軍械能通過渭水運輸(每日要消耗三、四百多車的糧草),可以節省大量護送的士卒和民夫,日夜行駛,也能節省一半的時間。
打仗就是打後勤!
沒有特殊情況發生,王國、韓遂已經敗了!
現在多了一個不確定的因素:燒當羌來了!有多少人?從什麼地方過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