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東流囉嗦了一陣,卻沒聽到林宇的回應,他忍不住開口道:“林小子,你有沒有聽到我老人家說話?”
江東流問話時,林宇還在胡思亂想中,根本沒有聽到林宇的話。
江東流忍不住又吼了一聲:“我說林小子,你難道沒有聽到我老人家講話嗎?”
林宇這才反應過來,臉紅著接過江東流的話:“我不是在聽你老人家說話嗎?你老人家說的太精彩了,令我神往之,這不是還在沉浸在你老人家的過去裏,不能自拔!嗬嗬”林宇說完後,發出幾聲如同牙疼時的笑。
這幾句話說的,實在太虛假,就連林宇自己都想抽自己兩把掌,真沒用,說個假話都說的這麼假,連自己都騙不過去,更不要說騙別人了。
江東流卻似沒有聽出林宇話裏的虛假一樣,開口說道:“那是,我老人家當年那才叫一個威風,每每想起,連我自己都偑服自己!”
林宇聽到江東流如此說,想起第一次和江東流講話時,江東流那道貌傲然的樣子,把他唬的一欏一欏的,現在終於暴露出來了。
林宇忍不住在心裏罵道:“無恥,真無恥,人居然可以無恥到這種程度?還每每想起,自己都對自己偑服的不行?真當年有那麼威風還能給人打的肉體毀滅?”
當然了,這些話也隻能在心裏想想,決不能講出來,畢竟他現在還有事求江東流,雖說他對江東流自吹自擂的話有些鄙視,但江東流肯定也是有故事的人,要不然不可能肉體被毀時靈魂還能繞過人死投胎的規則而進入玉墜中。
再加上江東流的眼光見識,無一不是林宇見所未見,聞所未聞,雖然江東流不肯講他顛峰時期是何修為,但林宇可以斷定江東流當年並非泛泛之輩。
江東流的聲音又在林宇腦中響起:“林小子,你說你對老夫當年神向往之,那你告訴我,剛才我說的是什麼事情?”
林宇聽到江東流如此問,不由的焉了下去,他剛才就沒聽講東流說話,在想著心事,鬼知道他講了些什麼,現在讓他來回答這些,這讓他從何答起?
林宇訕訕的笑著,顧左右而言其它地開口道:“江前輩那些事情自是威武非凡,小子就是極為偑服,現在還請江前輩將那清神咒的口決告訴小子,嗬嗬”說到最後,林宇幹笑了幾聲。
江東流聽到林宇的回答後,冷哼了一聲,沉寂了下去。
林宇聽到江東流的冷哼聲,心裏一陣後悔,怎麼總是走神,這次玩爽了,把這老家夥給得罪了,這可如何是好?一想到心裏總是想起那讓他心神不寧的玉簡時,林宇的心不由的往下沉。
“唉!”林宇長長歎了一口氣,不得不低聲下氣的向江東流央求起來:“還望江前輩將那清神咒的口訣傳授於小子......”
林宇的話還沒說完,身後突然傳來一道清脆的聲音:“這裏沒有什麼江前輩,柳師姐倒是有一個,而且也不是什麼清神咒,而是清心咒!”
林宇聽到這句話,忍不住一陣苦笑,心裏忍不住想到,這柳如月什麼時候來不好,偏偏在這時候來湊熱鬧,唉。
林宇忍著身體上傷口傳來的痛楚,轉身向站在身後的柳如月開口說道:“柳師姐好。”
柳如月睜大一雙亮晶晶的眼睛,將林宇由上到下,又由下到上,仔細的看了一樣,嘴裏發出“嘖嘖”的兩聲,這才開口道:“喲,師弟這是唱的哪一出?怎麼把自己搞的傷痕累累,像個乞丐一樣?”
林宇聽到柳如月的話,苦笑了兩聲,沒有開口。
柳如月站到林宇對麵,向林宇說道:“這此天你去哪裏了?走的時候也不吭一聲,你不知道馮師叔有多擔心你?”說到這裏,一雙眼睛在林宇臉上狠狠的睕了一眼。
在柳如月的眼光下,林宇不由的低下了頭去。
柳如月將麵前的林宇靜靜看了一陣,緩緩開口道:“你說你,又出去將自己弄的滿身傷痕累累的回來,你是不是出去又給誰期負了?告訴師姐,師姐去給你出頭。”說完後揚了揚白晰的拳頭。
聽到柳如月的話,林宇忍不住心頭一熱,抬起頭看著柳如月的臉,正待開口時,柳如月接下來的一句話,卻將林宇心中的感動擊的粉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