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江河可是睜大了眼睛等著申豪放回自己的話呢!所以,申豪放心想之際卻急急地收回了心思,因為此時的申豪放並不想再因這個小事情而讓領導對自己產生什麼誤會來。申豪放可是充分地吸收了之前的教訓了。
“沒有,沒,沒。”
申豪放這次可就表現得沒那麼地鎮定了。整個人都是閃爍其詞的樣子,這讓江河有些不滿意了。
“你給我說說,這究竟是怎麼回事?你隻要是按事實的說,你不要有什麼顧忌,這是我跟你兩個人之間的對話,絕對不會有第二個人知道。你就放心。”江河表現得很強勢,似乎一定要申豪放將江河所要知道的事情給好好說一說。
從江河的口吻及語言、表情來看,似乎這個江河是知道了什麼事情似的,就是要等著申豪放從實招來的感覺。
見著這樣的架勢,申豪放可是有著難以感覺的壓力感。對於之前的事情,申豪放早都該自己定了調子。就是算了,讓這件事情過去就過去了。但是申豪放在聽著江河如此迫切想知道事情的真相之際,申豪放也有著一個想法。
“今天,自己要是跟江河江局長說了這個事情,會不會給張金義造成什麼影響,但是自己若是不說,會不會給江河局長一個不好的印象,確切的說就是一個很不老實的印象。”申豪放思忖起來。
每每到了這等很難抉擇的時候,申豪放便會很自然地想到別人,也就是說有著天生的仁慈之心。這個心腸可是讓申豪放吃了一次苦頭。今天再次遇上這樣的事情,申豪放最後會怎麼去抉擇,會怎麼去說服自己?這就是申豪放最為頭痛的事情了。
“領導,我覺得這個事情都過去了,就讓它過去吧。我覺得說出來不好。而且這個事情市局黨組也已經下了定論了。我覺得還是沒必要說了吧。”申豪放此時還是很糾結。但是申豪放還是傾向於要將自己的利益給放下。
誰知道接下來的事情讓申豪放隻能是坦白了。
申豪放的話語還沒斷了,江河便坐不住了。
“你,你,你,你這個申豪放是不是不想幹了?你知道我是誰嗎?我是你的領導,你知道在警隊裏最重要的是什麼嘛?是服從。你知道嗎?”江河一下子便站了起來,同時怒氣衝天。
“我知道,我知道,是服從,警隊是一支紀律部隊。”申豪放見著眼前這位和藹可親的領導,一下子便臉色一變,讓申豪放不禁驚慌失色起來,申豪放可是從來沒見過江河如此發火起來。申豪放此時的心理防線及對這個事情的權衡再三的觀念在這個時候就灰飛煙滅了。
“知道,你知道,你就給我說。”江河大聲地說道。
見著領導這樣的架勢,申豪放並不覺得多麼地可怕,隻是覺得領導這樣的逼供方式有些不厚道,但是怎麼說都好,申豪放終究是將事情的真相給說了出來。
當事情說了出來之後,江河便沒那麼生氣了。但是還是有些氣惱。
“你呀,你呀,申豪放呀,申豪放呀,你就是一個蠢材,蠢材,你知道嗎?唉,你就跟我年輕的時候一樣,唉。算了,罷了。不過我還是很高興,很愉快,你能將這個事情告訴我。而且讓我知道了真相。你是好樣的。好人有好報的。善良的人會常常吃虧,但是到最後都是不會吃虧的,都會有福報的。哈哈哈,哈哈哈。”江河聽後,還是很大聲地說道。
“領導,你還真是把我給嚇死了。真是的。”申豪放聽著江河似乎不那麼生氣了,字裏行間似乎有多少的興奮之意,便故意地說了這句調皮的話語來。
這話語有兩層的意思,一是為了讓申豪放自己能放鬆起來,二是窺探江河的反應來。這樣的效果還是不錯的。
“阿放,你可要好好珍惜這次機會。我坦白地告訴你,促成你這次提拔,你可是要好好感謝一個人。這個人就是。。。。。”江河一下子便收住了,覺得自己似乎說多了。
“好了,時候也不早了。其他什麼都不要想,好好做工作。知道嗎?小夥子。”江河收住了自己的話語後,走到申豪放的跟前,重重地拍了拍申豪放的肩膀說道。
“謝謝領導,謝謝領導。”申豪放連忙應對起來。
離開了江河的辦公室,申豪放卻一臉疑惑起來。
“我要好好感謝誰?我該不該去問個明白呢?我可不是一隻白眼狼,知恩不報的人。”
申豪放帶著這個問題便往派出所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