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放,阿放,開門,開門。”
張金義發出喜悅且急促的呼叫,但在剛剛醒來的申豪放聽來便覺得是一種不幸信息傳來的恐慌。入睡之前才看了好信息,心情才有了不少的修複,而今卻又招來這等急促的叫喊,這讓申豪放不由地想起驚弓之鳥的遭遇有些黯然神傷的感受。
“來了,來了。阿義。”申豪放應付著說。
打開門,申豪放即刻沒了驚弓之鳥的心態了,猝不及防地被眼前人如此激烈的動作給攪得無法適從了。張金義一把抱住申豪放,喜氣洋洋地湊過後者的耳邊,悄悄地說道:“阿放,你可知道你時來運轉了,時來運轉了。”
“義哥,義哥,怎麼了?”申豪放被兄弟熱情如火且從未有過的擁抱,弄得頭腦沒了主意,思考頓無起來,隻是下意識地說道。
張金義一把抓住申豪放的雙臂,很認真,很認真地說道:“阿放,那天殺的視頻不見了,網上搜索不到了,你說這不是天大的喜訊,現在事情已往好的方麵發展了,不是時來運轉,是什麼!不是時來運轉,是什麼?
此時,張金義抱有極大的熱情還想說些鼓勵這個小夥子的話之際,打算等申豪放表現得很感激得表情,便再來一個擁抱時,誰知後者卻很平靜對他表達了淡淡的謝意,並告知他已幾個小時就知道了這個事。
“兄弟,我還以為你不知道呢!”張金義表現地有些困窘,便不自然地雙手來回把弄起來。
“謝謝義哥,那麼關心我的事情。”申豪放禮貌地回應道。
“義哥,一切都好起來的,好起來。”申豪放即刻想起昨晚張金義的過激舉動共勉道。
“嗯,兄弟,一切都會好起來的。隻要我們有信心,昨晚謝謝你,哥給你拖累了。”張金義慚愧地說道。此刻,他也想起了昨晚事情的大概,當然他知道眼前人知道了自家的事,但他對自己尋短見的舉動還是沒一絲的印象。
“義哥,我的事沒事的,你放心,我會處理好的。”申豪放此時再次陷入了悲傷之中。他明白視頻之事影響甚廣,雖此時視頻已被刪除,但卻不可避免地產生壞結果。遠的不說,眼前他已被停職了。一想起這個事情,他心裏怎麼也樂不起來,他還是從慣性出發,若是被家裏人知道,不是一件很丟臉的事嗎?本來他對臉麵這等事最不看重,但自從得到這個體麵的工作後,慢慢地不由地,他對名譽看得日愈加重起來。於是也就造成了而今有些患得患失的情況出現。
“嗯。唉,就是這個不得好死的曹孟林,狗東西。”張金義發狠地說道。此時他又再次想起鐵心石腸的作用來,不過因經了他父親與大伯之事的真相之事,便動搖了起來,不然他定會教訓申豪放一頓,指著後者的鼻子告誡:婦人之仁會害死人。
“不怪人家,畢竟是自己衝動了。義哥,不說了。唉,讓暴風雨來得更猛烈些吧。”申豪放給自己增強了信心,深深地吸了一口氣說道。
“放放…哥,不不…好了,不好了。記者,記記…者,來了。”陳華任跑到宿舍樓層,對著申豪放大聲喊道。
昨晚夢中景象難道要成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