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他如此一說,更是弄得一群人氣憤不已,他們覺得這個衝動的小夥子沒資格穿這套警服,於是又一番討伐,有的甚至還打算動起手了。
“士可殺不可辱,看來,我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那好,我就不當警察了,這樣你們滿意了,你們勝利了。”
申豪放在眾人麵前真的一把便脫下警服,轉身便走,把這群人晾在一邊。
“你必須給群眾一個交代,脫了警服,也必須解釋清楚。”
王小民見雙方關係很僵硬,隻能對下屬嗬斥起來,以平息眾怒。
“我不幹了,我辭職,還不行嗎?”申豪放轉身決意地說道。
此時他已是淚流滿麵起來。
“我不幹了,不幹了,你們不要逼我了,行嗎?”他擦擦委屈的眼淚,再次說道。
話音斷後,申豪放的宿舍內發出“嘭”的一聲。
他終於從夢境中醒來了。原來這都是夢,不過是夢而已。而這也是他睡夢中掉淚的原因了。
因委屈難平而哭醒的他,心魂未定,他對夢裏所發生的一切,心存驚慌。他深怕和前幾日般夢境一樣,真的在現實重現了。所以額頭不由地流出冷汗來,同時還打了一個冷戰呢!
雖此時酒精還在影響著申豪放,頓覺全身無力,口幹無比,頭暈腦脹,但他還是勉強起身,找來一杯水一飲而盡。
這時,他感受著冰涼的水到了喉嚨,進了腸道,腹部一陣冰涼,好不舒服。
當他打算再來一杯水時,卻發生了意外的狀況。頃刻,腹部翻江倒海起來。他終於再次深刻地體會了喝酒的壞處了。肚子的一切違反著地心引力的作用,不斷地從逆流上來,瞬間便到了喉嚨處,他來不及準備便即刻嘔吐起來。
“哦,哦,哦。”
不過十幾秒種,地麵上肮髒無比,嘔吐味泛濫發酵得很快。隻是,沙發上睡熟的張金義毫不受影響,隻不過是在申豪放嘔吐聲響亮之際,轉了一個身子,不過一會,鼻鼾聲再次回蕩起來。
嘔吐後,申豪放慢慢地清醒了過來。感覺頭重腳輕也不那麼明顯了,而且眼前的物件也不是東倒西歪的,緩了緩精神,但喉嚨疼痛無比,胃部很不舒服。但他沒太多照顧身體的傷痛,又念起了之前夢境裏的事情。
為不使夢境重現,他覺得此時應未雨綢繆,早作打算,好好整理思緒,腹稿好說法,以求靈活應變,備不時之需。
他預想著:上午或許要跟局長說明情況,雖他打算按事情的始末如實說,但那些該好好說,哪些該避重就輕地說,自己必須有個大概。
思來想去,有了大概,他便順然地想起王小民的吩咐,便打開電腦在鍵盤前,敲打著那份情況說明。
半個小時後,稿子好了。他突覺困乏,期間伸了一個懶腰,看了看時間,已是六點了,按平時,他該去鍛煉運動了,可是而今基本一夜未睡,他試圖趁困意,睡至八點,以養精神。正要關閉電腦之時,他臨時起意,瞧瞧自己被熱議的視頻如何?情況變好還是壞?當然,他期望評論不會沒那麼惡毒,沒那麼觸目驚心了。
懷著惴惴不安的心思,打開網頁,見了一個現象,來回找了許久,他莫名地喜笑顏眉了,不會,他竟然興奮得大跳起來,像小時候撿到錢般,如此不亦樂乎,真是上天垂憐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