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狀,應興革不禁暗自發笑。隨即,他又對趙彌虹道:“這位大人,您壓了我的手這麼久,想必也累了吧。不如先鬆開,我給您錘錘腿。”
聞言,趙彌虹沒有回話,隻是冷冷的平淡的麵對著他。而當應興革直視著趙彌虹鎖鏈纏身的樣貌時,都不禁心生寒意。葉淩俊和周鄭天現在都還沒有仔細的觀察過趙彌虹,不然也會和應興革一樣的感受。
不過,聽了應興革的請求後,趙彌虹卻也沒有立即抬腳,放了他。這時,許濤才出言勸說道:“彌虹,就先放了他,他一個高級修士,逃不出我們的手心的。”
趙彌虹隨即才開口說道:“我現在還不能輕易施展法術,我怕他會悄悄溜走……”
“絕對不會的。”應興革笑道。
“你以前恐怕也是這麼對葉淩俊和周鄭天說的吧,可後來你還是溜走了。”趙彌虹又道。
聞言,應興革不禁咂舌,暗想道:“這個家夥,還真是小心得緊啊。想從他手中溜走,怕是得費一番手腳了……”
周鄭天又過來,有些興奮的說道:“對,千萬別放開他。這家夥狡猾得很,不如我們現在就先廢了他,看他還怎麼跑。”
“廢你個頭,有三位大哥在這裏,哪輪到你說話了。”應興革喝道。
隨即,他又對許濤三人溫和的道:“是吧,三位大哥。”
聞言,許濤三人不禁瞥了他一眼。隨即,許濤說道:“我來扣著他,然後就出發吧。”
說著,許濤抓住應興革的兩隻手,同時,趙彌虹抬腳,而許濤便將之扣在他背後。一隻手扣著,許濤另一隻手上卻還燃著烈火。
於是,因為白虎堂修士接連的襲擊而耽誤了大量時間的眾人便又出發了。
原本行走在昏黑的通道裏,許濤等人還覺得煩悶,現在可不這樣了。因為一路上,應興革根本閑不住嘴,不停的在和許濤眾人扯東扯西了。他聊得不亦樂乎,但許濤眾人卻是受不住他這樣。
走了一會兒後,應興革才停止滔滔不絕的閑聊,他故作尷尬的對扣著他雙手的許濤說道:“大哥,我想我們得停一下。”
“幹嘛?”
“我……尿急。”
許濤:“……”
應興革隨即又嚷道:“這你可得讓我去啊。我告訴你,虐待俘虜是違法的你知道不!”
許濤不屑的道:“違法?你現在落我手裏,我就是法。不讓你去又怎樣,我看你能憋死不。”
聞言,應興革一怔,他隨即哼了一聲,道:“不讓我去是吧,那我就不告訴你們任何情報!”
許濤怒道:“別拿這個嚇唬我,我有的是辦法讓你說。”
應興革隨即瞥了許濤一眼,而後吐出自己的舌頭,並把牙齒壓上去。用一種含糊的聲音,說道:“那我現在就咬舌自盡,看你能讓我說啥!”
見狀,許濤可是怕了,要是這家夥真自殺了,那他們要對付白虎堂可就麻煩得多了。
許濤趕緊說道:“好了,讓你去還不行吧。真是服了你了,什麼事都做得出來。”
趙彌虹等人都離得許濤很近,自是聽到了許濤二人的對話。隨即,便又都投之應興革以鄙視的目光。
這時,周鄭天自告奮勇的說道:“讓我帶他去,你們和葉淩俊繼續趕往據點。”
聞言,許濤點點頭,說道:“好吧。”
隨即,許濤和周鄭天完成“交接”,而後,周鄭天便帶著應興革朝眾人來時的路走去。
不過在他們離去時,許濤分明看見,應興革不露聲色的笑了笑。看到這,許濤不禁若有所思起來……
沒有烈火光芒照耀,漆黑無比的通道裏,忽即響起了兩道聲音。
“你回去好好盯著他們,如果他們有什麼打算,就想辦法通知我們。等到我們靈物收集夠了,自會放了程宇晴……”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