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我的腳剛要踩在他的身上,就聽他大叫了一聲。
聽到他的叫聲我停頓了一下,不過停頓的也隻有一下,一下過後,裏麵又是一腳落在了他的身上。我為什麼要聽他辯解?聽他說什麼“有話好說”?開玩笑,打死他!
一腳給他踹翻身,然後一毒龍鑽就是往他背上狠狠地打了一下,我甚至好像聽到了肋骨斷裂的聲音。
我蹲在地上,抓住它的肩膀,然後看著他略微紅腫的臉,心情舒暢了很多,但是又來了一拳。就是這個Feel,倍兒爽啊!活該,要是打死人不犯法,我真就想把他打死了。羽然,楊儀月,都不是你這種人渣可以調戲的!
媽的萬一,真的就萬一我沒有恰巧碰到楊儀月,楊儀月會怎麼樣?如果那個警察沒有路過羽然那裏,羽然又會怎麼樣?所以不是我狠,是他狠!我的病態心理再次發作,發狂地一般對著他打。雖然我不想殺死他,但是我當時卻想打得他無法活動,半身癱瘓。中間有好幾次他好像要說什麼,我都想辦法讓他閉嘴了,比如拿腳堵住他的嘴——踩!
我的眼睛已經紅了,大腦也一片空白,唯一能夠做的事情,就是瘋狂地對著他狂虐,我估計他都已經昏厥過去了。而且我已經沒有理智了,估計此時小巷外麵來一個人進來,我也照樣給他打一頓。我不僅把家輝的一份打過來了,把張浩宇那一份也給打回來了。
肋骨斷的聲音無法阻止我,甚至連血聲都沒法阻止我。任何事情都不能阻止我了,隻是在不停地打他。
腦袋中就一直有一個“打死他”的聲音在響,而且我也遵循著這個聲音,一直沒有停下。估計再打他就真的要死了。
“你在幹什麼?”突然我腦中響起了一個聲音,是一個很輕靈的一個女子的聲音。
這個聲音聽起來特別耳熟,總感覺是以前一直聽一直聽的聲音,但是現在又聽了。聽到這個聲音以後,我立馬就恢複了正常,大腦充血也停止了,狂揍他的欲望也沒有了。
“活該!”我叫了一聲,然後再次踹了他一腳,然後把毒龍鑽扔在了他的身上,然後把外套和褲子脫下,快速離開了這裏。幸好我提前準備了,多穿了一件衣服和褲子。現在一脫,裏麵的都是幹淨的,一點血跡都沒有。轉頭看了看時間殺手四度空間滿身血跡的樣子,頓時有了點負罪感。
他就算不死不殘,也疼得要死了。雖然現在醫術很發達,要接骨頭什麼的,很容易,然後消他的傷口也沒什麼問題,但疼痛可是治不了的。
經過這一番毆打,我的氣不僅沒消,而且變得更加暴戾。
到底是怎麼回事?為什麼我會突然那麼想打他?為什麼我一打他就停不下來了?要不是這個聲音製止住了我,我懷疑我就真的把時間殺手四度空間給打死了。
“到底是怎麼回事?”我問了一下我自己,但是沒有結果。
打死他!打死他!
這個念頭仍然還在我的腦海裏回蕩,也就是說,直到現在,我的腦袋裏還有想要弄死時間殺手四度空間的欲望。
不行,這種念頭再存在我就成殺人犯了!難道說所有殺人犯都是因為擁有我這樣的心理嗎?不行,我要趕快回寢室洗把臉,然後讓舍友安慰安慰。有一天打架我這樣的念頭存在的話,我就是殺人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