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念?”二黑疑問道。
“你不廢話嘛,不是你念,難道讓我念?”祝銀台一番白眼,沒好氣道。
“可是這封信還沒拆呢?”二黑諾諾道。
“我——”祝銀台現在已經有痛毆二黑的衝動,這小子的智商實在讓他汗顏,強忍罵人的衝動,祝銀台繼續道:“你拆開了念!”
“哦!”二黑連忙應答,然後賊眉鼠眼地掃了掃四周,小心翼翼的用大拇指沾了些口水,一點一點抹開信封上的蠟,樣子極其小心。
“你——”祝銀台已經對這個極品家丁無可奈何了,這小子不去被萬惡的地主們壓榨剩餘勞動價值簡直浪費了這麼得天獨厚的優勢。簡直就一個活脫脫苦逼樣嘛!
“一切安好,望老爺安心。”二黑念道。
“繼續!”祝銀台閉目養神,吩咐道。
隻是,二黑此時眼神古怪,把手裏的信件翻來覆去。
“幹什麼呢?我讓你繼續念啊!”祝銀台發現二黑突然不念了,睜開雙眼,說道。
“老爺,沒了!”二黑聳包著一張黑臉,要多長有多長。
“我————————”祝銀台有種吐血的衝動,冬雪這丫頭還是一如既往的簡明直觀。
“你幹你的事去吧。”祝銀台揮手攆走二黑,免得再站在這裏影響他的食欲加心情。
二黑似乎也不樂意繼續站在這,好像很不自在,聽了這話,立馬精神許多,轉身就小跑走了。
二黑走到轉閣的時候,突然停了下來。
“咦?夏草你躲在那裏幹什麼?”老實人二黑完全不顧此時夏草正對他擠眉弄眼,愣著一雙小眼睛,直直開口道。
那躲在圖蘭後麵的夏草沒好氣的翻了翻白眼,這下被發現了,她也不好意思再躲在那裏了。
祝銀台看到,原來不遠處的圖蘭後麵還藏著一個人,正是平日裏他最愛捉弄的小丫鬟夏草,頓時眼睛和嘴巴都笑到了一起。
“嘎嘎!”一種奸計得逞的感覺油然而生。
二黑走了,夏草被留了下來。
此時,夏草撇著小嘴,杵在那裏,一襲綠色羅裙包裹,雖是年歲尚下,已然可見風姿綽約,不減佳人。
“喲,喲,這不是我們的夏草姑娘嘛,怎麼鬼鬼祟祟的躲在花兒後麵呢?”祝銀台誇張調笑。
“要你管!”夏草似是自語,似是反駁,反正聲音很低。
祝銀台嗬嗬一笑,也不生氣。
“莫不是在看我這個大帥哥吧?”祝銀台風騷的甩了甩自以為還算飄逸的秀發,隻不過上麵的頭皮屑有些多而已。
“嘔~,嘔~”夏草好像突然受了刺激一般,假裝要吐。
“來來來,老爺我正好沒人扇扇子,你就接手這個光榮的任務吧,順便鍛煉鍛煉身體,卓越成長,成為我大宋棟梁之才。”祝銀台一臉聖潔,吹噓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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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樣,一個身材纖弱的小丫頭拿著一柄碩大芭蕉扇,完全和身體不成比例,艱難的搖動,足足一炷香時間;而另外一個肥胖猥瑣的胖子眯著小眼舒服享受,嘴中時不時傳來舒坦的悅耳聲。
“詛咒你胖死!”一個小丫頭仇視著目光,心中暗自詛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