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當真如此,祝銀台此時應該已經死透了才對,這又如何解釋?”男子麵露疑惑,一時捉摸不定。突然又好像想起什麼,“不如我們今晚再與他聯絡一番?”
被稱作李兄的人,便是開原縣赫赫聲名的李員外李玖哲,另一個男子當然便是開元三大員外之一的黃世仁了。
李玖哲顯然對這個提議有所顧慮,“祝銀台還沒有死,我們這幾天是不是安靜些,保不得那個死胖子察覺什麼。就算他真如那個人所說那樣,也該謹慎一些,張縣尹雖說是跑了,也還有些爪牙在盯著我們呢,我們這些大戶可一直是他惦記的肥肉。”
“李兄所言有理,但是這件事還得弄個明白,不如我派王管家深夜去會他一會?”
“最好如此!”
孤單的上玄月,慢慢爬上星空的正中。
春梅小心翼翼的穿好衣服,觀察其他姐妹都睡著後,心中七上八下的往祝銀台臥室趕來,剛好今天還是月頭初三,天上的月光還不是多麼的亮堂,隔開五六米的距離隻能模糊的瞧見一個黑影,仔細之下才能聽見若不可聞的敲門聲。
祝銀台從飯後就一直躺在柔軟的大床上,感歎這副都是三十年紀的祝胖子軀殼怎麼就沒有人給暖床的呢,想起叫自己爹爹的小蘿莉,祝銀台有種莫名的溫暖感,上輩子當明星,三十好幾都沒有老婆,隻有幾個偷偷摸摸進行曖昧關係的情人,雖然娛樂圈比他年紀大還沒結婚生子的人也有一大把,可思想多少有些傳統的他還是渴望能有一個閨女叫自己爸爸的,大概男人上了年紀都有些不習慣孤獨。
但祝銀台又有些想不通,直覺告訴他,好像這個女兒並不是親生的,因為,因為作為一個男人的直覺,他能感覺到祝胖子還是一個處男。祝銀台覺得這一切都不可思議,祝胖子的好色之名,連他這個穿越而來不過短短一天的人都深有體會,怎麼還是處男呢?難道,是病?
想到此處,祝銀台臉色像豬肝一樣,頓時抽的難看,迫不及待的脫下褲子,背對著門窗,仔細擺弄起來,口中念念有詞,“。。。。。。。”
突然,一陣輕微的敲門聲,“老爺,老爺”
祝銀台一個激靈,雙手猛得收回,“嚇我一大跳。”
祝銀台收拾好衣裳,從門縫裏看見春梅一人而來,輕輕打開木門,趕忙把春梅迎了進來,然後用腦袋在門外掃了掃,發現沒人之後,又小心翼翼關上門。這些舉動看得春梅膽顫心驚,雖說祝銀台平時喜歡揩油,可也沒見他做出多麼過分的舉動,怎麼今天回魂後像變了一個人似的,春梅在想,難道我今天就變成了第一個不明不白的犧牲品,看到祝銀台那張臉,她實在沒有幻想下去的勇氣。
一陣無力感,頓時湧上春梅的心頭。
祝銀台打量著春梅,用一副前所未有、極其地鄭重的口吻問道:“春梅,老爺我雖然平時喜歡動手動腳,可總算待你不薄吧?”
春梅驚訝祝銀台為何變的極快,沒有白天裏半分的輕薄。當下臉色稍有好轉,應答道“嗯!”
“我先問你,昨日午膳是誰經手的?”
春梅一愣,“是我和春蘭。”
祝銀台眼睛一亮,“哦,那中間可有其他人打理過?”
春梅仔細想了想,“沒有呀,都是——,等一下,我記得中途祝管家叫我們去問話過,可是去了又沒見到他人。”
祝銀台雙目猛的一縮,心中暗道,果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