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三天來為了風雅齋的事情甘森確實是不遺餘力的煉製丹藥再煉製丹藥,當然這對於自己的修煉也是有好處的,雖然隻三天,但這種程式化的修煉已經讓甘森不再卻想這樣做的主要目的是什麼,隻是為了去做而去做。
聽到白發老者說起風雅齋的事情,才想到自己這三天來的主要目的是幫助鳳雅齋煉製出相當數量的丹藥來抵抗合益堂的明麵的攻擊,不知道這三天的時間風雅齋成了什麼樣子,有離歌在,應該不會出太大的問題吧!
……
夜空之下,黯淡的月光像是被隔上了一層薄薄的黑紗般的籠罩著大地,一黑衣人快速的穿梭在這夜黑之下,打在大路上的身影像是野貓般的嗖的一下不見了,打更之人向四處看了去,隻一眨眼間卻不見了身影,揉了揉雙眼,歎了口氣,再次緩緩的向前走去。
那黑衣人向打更人看了兩眼,微微的一笑,接著淡淡的月光還依稀能看得出這人是楚星河,一個已經快在心裏麵隨著血脈傳承一塊被封印起來的名字,還有關於他的一切。
楚星河在白發老者的幫助下,輕輕一點前麵的高樹,如燕子般的靈活在黑夜間再次神出鬼沒的樣子,不一會的功夫來到一座高樓前麵,左腳腳尖輕輕的點地 ,右腿微微曲起,身子稍一向下傾,“嗖”的一聲越過了高樓。
在黑夜間如鬼魅般的進入了高樓的內部,楚星河再次輕輕的點地而落,就在楚星河剛落下地的時候,隻聽身後一人雙手相擊的柔聲道:“木公子,好俊的功夫”。
楚星河快速的轉身看向了那人,隻見那人本來俊俏的臉上此時也似乎有了一絲的周圍,勻稱的身體現在卻像是更瘦了的樣子,心道:沒想到三天的時間,合益堂就把風雅齋逼到這個份上了,這合益堂到底是什麼來頭,不簡單呀!
在白發老者的提醒下,淡淡的一笑:“離歌小姐,不錯嘛,沒想到我木某剛落地你就出來迎接了!”
那人正是離歌,聲音中已經有了一絲的疲累,“木公子見笑了,我已經再次恭候多時了,那會什麼功夫,請……”
兩人同步走了進去,還是那件房子,那個兩人第一次談的那麼投機的貴賓間,雖然懂得一些規矩,而且也是在商海裏混跡了這麼多年,但離歌本身那種直爽的性格卻從來沒有變過,兩人剛坐下,離歌就看向了楚星河。
“木公子,不知那丹藥的事情如何了?”
楚星河此時也是一愣,在他的印象中離歌是一個女強人,還沒有什麼事情能讓離歌這麼急切的詢問這樣的問題,不過這次離歌的表現卻讓楚星河看到了這女人的另一麵。
依然是淡淡的一笑,“離歌小姐真是性子急切呀,嗬嗬……”
離歌並沒有做出什麼解釋,她自認為對於眼前這人的玩笑話並不是一定要回答的,而且她堅信眼前這個人一定不會讓自己失望的,就憑,就憑女人的第六感。
楚星河此時哈哈的笑了起來,“離歌小姐,既然我木某人答應了事情就一定要做到,而且今天我既然來著就不會讓離歌小姐失望的”。
聽了楚星河的話,離歌雙眸中閃出的一絲希望,表露出一幅感激的樣子,卻又有點懷疑的口音問道:“木公子,不是我認為你會騙我,隻是三天的時間將那麼多的藥材煉製出丹藥,據我所知,除非有那傳說中的九曜神鼎才可……,莫非……”
楚星河依然一幅淡漠的樣子,“嗬嗬,離歌姑娘難道認為在下會有那什麼九曜神鼎,哈哈,我獨門煉製丹藥的方法也不必那什麼神鼎弱呀!”
說完自右手的納戒中忽的拿出二十個紮口的袋子,忽然間一股清香的味道在房間裏麵四處的蔓延開來,離歌驚訝的看著這二十個口袋,雙眼圓睜著激動的道:“木公子,這,這是……”
“對,這就是你要的東西……”
離歌不由的站起了身子,走向了楚星河的方向,雙手緩緩的打開了其中的一個袋子,拿出一粒紫黑色的丹藥放在鼻間嗅了嗅,忽然間轉身看著楚星河,“木公子真是厲害,這丹藥不管是成色還是藥效,竟然已經是此類丹藥的上乘水平了”。
聽到離歌的誇獎,楚性惡化此時也是心裏麵一陣驚喜,但卻不能在臉上表現出來,淡然的一笑,“都拿去,與那合益堂賭上一把吧!囂張三天了,也該歇歇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