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月帶著他走出了柴房之後與眾人一起上路,依然是兩人坐著馬車,其餘人駕著馬前行。到了馬車上之後,冷月不等他說話便給他解開了穴道。“給,就這兩個饅頭你湊合著吃吧。你想吃別的也沒有,愛吃不吃。”說話間,隻見冷月從包裹中取出了一個用宣紙包著的兩個饅頭遞了過來。此時的李岩也不管好吃難吃了,隻要有吃的給他他就滿足了。
接過饅頭之後也不多說話,大口的咬了一口饅頭,隨後咀嚼起來。看著冷月隻是望著他不出聲,李岩朝她嘿嘿一笑,那樣子看起來別提有多傻了。冷月看著他露出如此呆萌的表情,頓時將臉轉了過去。輕咳了兩聲以掩飾剛剛的尷尬。
“咳咳……”聽到身後劇烈的咳嗽聲冷月急忙轉過身來,看到李岩吃饅頭噎住了頓時頗為無奈。隨後從小桌上倒了杯水遞了過去:“讓你吃個饅頭也能噎住你,你怎麼不去死啊?笨死了。”
李岩接過水咕咕咚咚一口氣喝了下去。總算是好了點,順過去氣之後這才望著冷月開口道:“我去跳崖尋死了啊,不知道是哪個不長眼的家夥又把我從崖中給拉了上來。”
“你再多說一句信不信我就……”“割了我的舌頭是吧?哎,我說冷月啊。你說來說去總是這麼幾句,你能不能換點新的台詞說說啊?整天聽你說這幾句聽也聽煩了,都快會背了!”“什……什麼新的台詞?”
“來,我教你啊。跟著我學。喂!你是我老公嗎?怎麼這麼笨啊!”“老……公?是什麼意思?”“啊!老公啊,老公的意思就是老公公,就是皇宮內的太監。做男人太失敗,隻得進宮當太監。所以形容人笨、無能就罵對方是老公。嗯,就是這樣!”請原諒我如此解釋!李岩心中說道。
“哦!原來如此。那你可真夠老公的。”“你應該這麼說,說我老公。”“我老公?為何要這樣說?那豈不是在說我就是你所說的老公公了?”“不不不,不是這麼理解的。你—是—我—老公嗎,全句應該這麼讀。分析起來呢,就是你是我的老公公,也就是我所驅使的下人,你就是為我服務的。嗯,是這麼個意思。”“哦,原來如此……”
沒過一會冷月便將這句話學會了。看到李岩出糗總是會時不時的說一句:你是我老公嗎?例如現在:“你怎麼又摔倒了,你真的是我老公嗎?豬都比你聰明!”李岩聽的還挺順耳,也不反駁她,就這麼讓她叫著。不知不覺間愉快的一天就這樣過去了。
時光荏苒,李岩跟著黑衣組織一行人已經走了七八日了。在這些時日當中,李岩也沒有了逃跑的心思。一是因為此地距京城早已相差十萬八千裏。二是因為對地方的不熟悉,早晚還是會被他們給抓回去。三則是因為……身邊有這麼一位“老婆”似乎還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