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帥,非要鬥法麼?”看著王帥踏上台階的背影,王玨對他道。
“拒絕了算我輸,事關王家榮譽,我是王家驕,不能拒絕。”王帥回答的很簡單。
“不錯,王家驕就應該這樣,人死鳥朝上,有被人打死的王家人,沒有被嚇死的王家人,這是銀河世界王家的規矩,在玄大陸一樣適用,你上來,把他交給我。”王玨對王帥道。
“老祖,你不能出手,你是王家老祖,假如老祖輸給了韓江,丟的不是老祖一人的臉麵。”王帥雖然站住不走,但話裏話外無不明,他不願意讓王玨出手。
“如果你承認我是王家老祖,那就最好不要違背我的意願,你退到旁邊,把韓江交給我。”王玨幾乎用命令的口吻道。
“好吧!我聽老祖的!”
王帥有些不情願的著,王玨把話道這份上,王帥再怎麼不願意也得忍著,隻要他還叫王玨一老祖,就不能違逆老祖的話。
“你叫韓江?你應該聽見我的話了,不用王帥和你鬥法,我替他鬥你,你和我一招定輸贏,你現在可以向我出手了,隨便你使用什麼招數。”
兩人在酒樓門口了不少,韓江早就站在門外了,王玨和王帥的談話,他基本上都聽見了,所以,王玨沒有和他廢話,直接讓韓江出手。
王帥和韓江之間的鬥法,王玨本不想參與,隻因韓江是韓家驕,論年齡又是同齡人,他渴望一次這樣的鬥法。
表麵上看,這就是王玨的理由,其實,在他內心深處還有更重要的理由。
從恢複記憶開始,韓家人對王戰的那次星球大追殺,久久的在他心中浮現出來,那一次絕命追殺,明擺著是經過了精心策劃。
這就明了一個問題,銀河世界的王韓兩家必定勢同水火,否則的話,不可能那樣生死追殺。
可是到了山湖鎮後,從各方麵聽來的消息顯示,兩大煉體家族之間的關係,並沒有到了水火不容的程度,雖年輕一輩經常鬥法,但卻從來不致對方於死地。
難道,銀河世界的韓家和玄大陸的韓家不同?這個結論明顯解釋不通,兩個大陸的韓家同為一體,不可能出現兩種截然不同的做派。
這個問題,始終纏繞在王玨心頭,他很想解開這個令人不解的迷,卻感覺有一種深深地無力感。
有一點王玨非常明白,想要解開這個迷,首先必須接觸韓家人,隻憑自己想象和臆測,絕對有不了結果,在這個前提下,看見韓江的一瞬,頓時產生了和對方鬥法的想法。
“我和王帥之間的鬥法,你最好不要摻和,我知道你是王玨,我這麼,並不是怕了你。”韓江的話很明顯,就是告訴王玨不要管閑事。
“那你就是不敢和我動手,不是怕我也是怕我,你可以走了。王帥,不要搭理這種慫貨!還韓家驕呢!假如我是韓家老祖,直接讓他哪涼快哪呆著去。”
大夥都在台階下的路邊站著,王玨完,幾步邁下了台階,剛在地上站穩,韓江從身後撲了上來,掄起拳頭向王玨的後腦勺猛擊過去。
“這就對了!”
察覺到身後惡風不善,王玨口中輕聲自語的同時,猛然間側過身體,右腿迅速抬起來,這一瞬,右腳解溪穴上頓時亮起來一顆六芒星。
六芒星閃亮的瞬間,沒等韓江的拳頭夠到王玨,王玨這一腳已經踹到了他的胸前。
砰的一聲悶響,韓江衝上來的快,讓王玨踹出去的更快,整個身體呈弓形,直接摔到了幾丈外的台階上。
噗!
韓江仰麵倒在台階上,頭稍微向上抬了一點,否則後腦勺必定磕在台階上,真要那樣,往輕裏摔成癡呆,嚴重了很可能一命嗚呼。
就算沒有摔到腦袋,在他抬頭的一瞬,還是張嘴噴出了一道血箭,臉色頓時變得煞白。
“大哥,我扶你起來!”
酒樓大門外,韓潮和另外幾個韓家人還站在那兒,看到韓江摔倒台階上,韓潮一個箭步衝了過去,彎腰抱住了神色萎靡的韓江。
王帥在王玨身後站著,他旁邊是老馬倌那些人,王玨幹淨利落的一腳,除了王二麻以外,別人還沒看清呢!韓江已經摔倒在台階上。
“他死不了,我聽王韓兩家鬥法不死人,我雖是王家老祖,卻也不能壞了規矩,給你一顆靈丹療傷,一盞茶後就好了。”王玨抬手一拍儲物袋,拿出來一顆靈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