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過來就是向王玨大師賠禮道歉的,他的胳膊讓我的飛劍弄傷了,我可以賠他靈石,多少都行,就算傾家蕩產都沒關係。”魏不保直接出了來到這裏的另一個目的。
“一飛劍差點殺了他,句道歉的話就沒事兒了?魏不保,你也不是三歲孩,這麼弱智的話也好意思出來?”老馬倌對魏不保也沒有好臉色了。
“王玨大師,魏不保前來拜見!”
老馬倌不想讓魏不保見到王玨,但是,眼看禿鷲就快不行了,魏不保頓時急眼了,老馬倌的話音剛落下,他馬上朝著大廳內玩命喊叫。
“誰在外麵大呼叫的,不知道我正在喝酒麼?竟敢來這兒打擾了我的雅興。”
魏不保剛完,一道聲音從大廳內傳出來,緊隨聲音之後,王玨出現在大廳門口,冷眼看著對麵的魏不保。
看見魏不保的一瞬,王玨很想把王越叫出來,然後讓王越直接殺了他,想起在路上讓魏不保射的那一劍,王玨心中頓時升起了一股火。
轉念一想,王玨立馬放棄了這個念頭,他跟老馬倌想的一樣,不想在新建酒樓慶典時沾上血腥之氣。
“魏不保,你來這兒找我王家老祖幹什麼?你追殺我家老祖一路了,是不是想找死?”
王玨不想讓王越動手,但,王越身上也長著兩條腿,他自己會走,況且剛才的動靜不,王越聽見了魏不保的話聲,不可能還無動於衷。
“王族長,此言差矣,我不是來打架的,更不是來追殺王玨大師的,我來給大師賠罪,請大師救救禿鷲,隻要能治好了禿鷲,殺刮存留悉聽尊便。”
看見王越從大廳內走出來,魏不保心中頓時一驚,他認識王越,身為煉體王家族長,不認識的人很少。
王越在玄大陸絕對是出類拔萃的人物,用一句現代的話來解釋,王越就是一個很出名的公眾人物。
魏不保完了還不算完,心的把禿鷲放在地上,然後突然轉過身,噗通一聲給王玨跪下了,因為用力太大,地磚讓膝蓋砸碎了了兩塊。
“王玨大師,魏不保求你了,我給你磕頭了,隻要大師為禿鷲止了血,就算殺了我也沒有意見。”
魏不保到做到,直接朝著地麵使勁磕了三個頭,磕頭的聲音之大,震得人耳膜嗡嗡直響,每當魏不保磕了一個頭到地上,緊接著就響起地磚碎裂的聲音。
“姓魏的,你是賠禮來了還是毀我的酒樓?給王玨磕頭不要緊,可不要毀了我的新酒樓啊!”低頭看著腳下又碎了幾塊地磚,老馬倌不幹了。
“馬老板,壞了地磚算我的,該多少錢我賠。”
魏不保咬著牙了這些話,他隻是一個散修,不管有多高的修為,終究是一個散修,隻要是散修,絕大多數都缺少修煉資源。
此刻的魏不保,正應了那句話:一個蚊子是癢,兩個蚊子也是癢,索性再多幾隻蚊子也無所謂了。
“既然你這麼了,一塊地磚五十塊靈石吧!我看你是財大氣粗,不在乎這點靈石。”
老馬倌一本正經的著,也不知道他是真的還是有意拿魏不保開心,反正話是出來了。
“行,隻要馬老板開口,多少靈石都行。”
讓老馬倌一,魏不保的臉都綠了,好像讓對方獅子大開口嚇的苦膽破了。
“老祖,你怎麼辦吧!你殺了就殺了,老祖放他走就放他走。”
人很多時候都是吃軟不吃硬,如今魏不保的狀態,絕大多數人都會心軟,對方都跪下了,根本就下不去手。
“你趕緊起來吧!多大人了跪就跪,傳出去你的老臉還要不要啊!人生在世,上跪下跪地,中間跪爹娘,我和你又沒有一兩金子的關子。”
對於魏不保現在的情況,王玨的心裏很複雜,他在同情對方的同時,又有點看不起對方。
魏不保給他下跪後,王玨心中瞬間產生了這個念頭,隻不過這個念頭眨眼就消失了,他很理解對方,假如換位思考的話,他的朋友如禿鷲這般,他也會這麼做。
“王玨大師,你答應了?”
魏不保蹭的一下子從地上站起來,開始的時候比死了死了爹娘還難看的臉,立馬露出了笑容,完馬上轉身跑到禿鷲麵前,一把將對方從地上抱起來。
“禿鷲,王玨大師答應給我們止血丹了,禿鷲,禿鷲你快醒醒。”
魏不保對禿鷲了兩句,禿鷲一點反應沒有,這可把魏不保嚇壞了,大聲喊叫的時候,抓著禿鷲的雙肩使勁搖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