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別了,你我的任務就是守護張家,家主讓我們幹什麼就幹什麼,別是看守庫房,就算是上刀山下火海,我們也都必須要去。”另一個家丁馬上寬慰起對方來。
“道理是這樣,可心裏就是覺得不對勁,我總是覺得脊梁背涼颼颼的,總感覺要發生點什麼。”
“你這疑神疑鬼的毛病總也改不了,跟你在一起,我都快被你感染了,白睡覺老做噩夢。”
兩個家丁看守著庫房,一刻也不敢睡覺,唯一的辦法就是通過聊解除困乏。
王玨聽了一會兒便不再理會,迅速繞開了正麵,來到了通往後窗的一段矮牆,飛身越過了這道牆,瞬間出現在庫房後窗。
因為幾前已經來過了一次,王玨對這裏很是熟悉,可謂是輕車熟路,打開後窗後翻身進入庫房內。
他首先打開了原來盛著虎皮的那隻箱子,箱子內還是那個布包,打開後露出了他親自包裹的那床被子,看來,直到目前為止,張家還不知道原來的兩張虎皮,已經被他掉了包。
這次的行動很簡單,不必再像上次那樣,尋找替代物品掉包,因為,這次是最後一次和酒糟鼻子合作,便不必擔心讓張家發現。
庫房內奇黑無比,單靠肉眼看不見東西,但是他有靈識,依靠靈識搜索,任何東西都逃不開他的查探。
庫房內多出了很多模樣相像的木製箱子,這些箱子的質地很獨特,無論是材地寶,還是沒有經過鞣質的皮草,放在其內後,都能保證永久的新鮮,而不至於腐爛變質。
就近打開一隻箱子,裏麵裝著的,正是從他手裏買走的獸皮,每一張都整齊的擺放著。
“這是跟酒糟鼻子的最後一次買賣,索性就來一個省事的,連這些箱子也都搬走算了。”
想罷,對著眼前的這隻箱子一招手,這隻箱子頓時消失不見,已經到了他的儲物袋內。
然後,又打開了第二隻箱子,裏麵還是他很熟悉的獸皮,隨便一招手,又到了儲物袋裏。
到了最後,王玨幹脆不在打開箱子,也不管裏麵盛著的是什麼東西,直接揮手裝進儲物袋裏。
很快,中間的庫房就變得空空蕩蕩,所有的箱子全都讓他搬了家,王玨心裏暗笑:不知道酒糟鼻子見到後,會是一副什麼樣子的表情,恐怕酒糟鼻子也會變成黑色的吧。
“接下來就要替老財迷報仇了,看守庫房的兩個家丁要不要順便宰了?”
王玨站在空蕩的庫房裏,沒有在第一時間出去,心裏在默默地思考著,他畢竟沒有親手殺過人,真要到了動手前,未免有點思前想後。
“你們倆都給我精神點,這庫房裏都是值錢的好東西,隨便丟失一件,都能要了你倆的腦袋。”正在王玨考慮要不要殺了兩個家丁時,門外傳來了酒糟鼻子的話聲。
“少家主盡管放心睡覺,這裏有我們兄弟倆看著,一隻螞蟻都別想從門縫裏爬進去。”其中的一個家丁信誓旦旦的保證著。
王玨在庫房內聽著,心裏暗自嘲笑:這倆傻缺,還螞蟻都別想進來,你們見到過有我這麼大的螞蟻麼,既然丟一件就要你倆死,那我還何必費事兒殺你們,幹脆讓酒糟鼻子動手好了。
不必再為殺不殺兩個家丁糾結後,王玨直接翻窗而出,再越過一段矮牆,來到了外麵。
“接下來的複仇之路,應該先殺了張耀庭那個老東西,老財迷遭受的傷害,主謀必定是這個老東西,隻需殺他一個,就算是為老財迷報了仇。”
其實,從王玨的內心來,還是不願意造成更多的殺戮,所謂首惡必懲,這就是他始終堅持的觀念。
就算是那個人見人厭的酒糟鼻子,王玨也不想殺了他,必定他不是首惡,絕大多數事情的發生,應該都是他老子做出的決定。
“這張府的家丁還真不少,在我的靈識探查中,隨便一個犄角旮旯都有家丁埋伏,看來這張耀庭做的壞事肯定不少,因為擔心有人報複,這才安排了這麼多人暗中保護。”
王玨年紀不大,做事卻很是縝密,張家的每一處角落,都經過了他仔細的查探,最後算了算,足足有五百多個家丁埋伏在府邸周圍,這無疑給刺殺張耀庭增加了很大難度。
“管他呢!先去一下老東西的房間,就算府邸裏埋伏了大量家丁,隻要老東西的房間周圍沒有幾個,我就能宰了他。”
很快,王玨來到了張耀庭的住處,藏身在房前的一排常青樹下,靈識朝著房間掃描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