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料之中的是那個老頭,反正也是,別的小教眾應該沒有那麼大的膽子在自己吩咐過後還進入,蕭誌也暗喜,這老頭沒看見自己已經將這個傀儡練出金丹,否則現在將自己控製住的話,那麼自己在想找這麼好的機會修煉就不是易事了。
老頭進來之後就仔細的盯著自己瞧,蕭誌感到渾身不自在,總感覺這老頭看自己的眼神怪異無比,不過這種想法得不到證實,因為那老頭看見自己了之後,又仿佛像怕什麼一樣,一句話也沒說,就走了出去。
蕭誌更加奇怪了,難道是來看一看自己有沒有逃跑,還是看一看自己有沒有頭他們家東西,一頭霧水,索性就不想了,感覺到老頭的靈壓消失之後,蕭誌繼續入定修煉,準備把體內的水鄂煉出個雛形來。
蕭誌沒有想到的是,那個老頭並沒有離開,而是在不遠處看著蕭誌所施展的靈力若有所思,而這個老頭沒想到的是,就在蕭誌修煉的這段時間內,陰煞宗的人開始計劃著怎麼樣滅掉天劍宗。
在陰煞宗的陰龍堂裏,那七個神秘的人站成了一道直線,看著前麵令謀聽後指示。
“音如的遭襲很奇怪,天劍宗雖與我們敵對,但是陰煞宗的勢力極強,他們不敢貿然與我們作對,所以也許這個傷了音如的人,並不是天劍宗。”令謀可能已經從那天的失控狀態下掙脫了出來,所說的每一句話都非常的肯定。
七人在下麵點頭,覺得令謀說的非常有道理,因為範音如與令謀二人是夫妻的關係始終是個秘密,如果不是蕭誌以這種方式得知的話,那永遠會以為這二人隻是師兄妹,而且還是派係分明的師兄妹。
在外人不知的情況下,更不可能有人知道範音如就在犬閃星中,那麼即使攻擊的話,也應該攻擊現在在陰煞宗的第一把交椅的令謀,因為範音如的修為顯然比令謀高了許多。
蕭誌這麼感覺是有道理的,因為那種返老還童的情況,是出現在元嬰期之上的修真者體現自己能力的標識。範音如看起來比令謀年輕了那麼多,就說明範音如的修為至少要比令謀高出兩層有餘,怎麼說都是不符合常理的。
不過在返老還童的一段時間內,修為與靈力會在這段時間裏先歸於零,在慢慢的激發出來,修煉這種功法的人,雖然最後威力甚大,但是這短短幾天卻是致命的所在,如果有人知道的話,在這短短幾天內尋仇,便是大羅神仙也是逃不了的。
蕭誌知道這些也是因為這幾天在陰煞宗裏麵到處飄蕩所得,這屬於陰煞宗裏比較高級的功法,要是沒有這種弊端,蕭誌鐵定是會偷著練習的。
令謀說到這裏,眼裏突然暗了一下:“既然如此,那傷了音如的人不是修為在大乘期,就是知道音如練習功法關蹺的人。”
大乘期,這根本不可能,大乘期的人已經接近於仙人了,一般都會歸隱一出,靜靜過日子,不可能參與紛爭,更不可能去殺人,否則便不遵循道法自然,會遭到天譴。
蕭誌想了想,覺得這範音如修為至少應該在合體期了。因為能夠這般破壞一個修真者的肉體,一定是修為高於被殺之人的修真者,渡劫期的修真者會遭遇三次天劫,不可能有時間和精力去做這種事情,大乘期更不可能,所以就連蕭誌都傾向於是陰煞宗自己內部的人幹掉的泛音如。
顯然令謀也是這麼想,看來應該是陰煞宗內部出現了間諜。
“不急,這個範圍並不廣範,知道音如練功關蹺的人至少要在結丹期之上,而我教結丹期以上修為的教眾不超過三百人,一一問過便是。”令謀又恢複到蕭誌第一次看見他的時候那種胸有成足的樣子。
“如果查不出來,結丹期往上,全部處死。”令謀一點也不怕麵前七個人反了自己的樣子,惡狠狠的說道。
“是!”為首的那個黑衣人深鞠一躬,七人就都幻做輕煙不見了。
蕭誌沒想到令謀如此狠辣,也不禁奇怪,把高手都處死,難道不怕陰煞宗勢力衰弱反遭別派侵襲嗎?
這個情報顯然被蕭誌告訴了天劍宗主,畢竟人在屋簷下,而且這兩派都不是什麼好東西,自己根本不用擔心誰能滅了誰,最好是兩敗俱傷,自己落得個自由。
可是後幾天蕭誌在陰煞宗裏麵聽到七煞稟報的時候,才知道自己又被那個老頭擺了一道。
“你說什麼?天劍宗冒出個蕭誌,是天劍宗主的師弟?”令謀顯然在聽到蕭誌兩個字的時候大吃了一驚,沒有了往常的那種冷靜的樣子。
蕭誌也一樣,沒想到那個老頭會把這件事情故意宣傳出去,這分明是要把所有的注意力往自己身上轉,而其現在自己的這種情況,也沒有辦法與其抗衡,這算是蕭誌吃的最憋屈的一個啞巴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