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坐在出租車裏的人,不是別人,正是剛離開同仁堂不久的錢財拓,他此時正打車趕往資料上比較近的一個病人家。
地圖上的紅點代表的是錢財拓,顯然是陳堅做的手腳。
陳堅之前拍錢財拓肩膀的那個看起來不倫不類的動作,其實就是在錢財拓身上放了追蹤器。
陳堅並不是擔心錢財拓不兌現賭注而放的追蹤器,而是陳堅覺得錢財拓可能會有危險才偷偷在錢財拓的身上放的追蹤器。
陳堅的擔心是因為董元化在不合時宜的時候問比試的結果!
昨晚的事情,已經讓陳堅對董元化有了疑心,有了疑心自然也就有所警惕。
董元化之前曾說過,輸了必須要兌現賭注,如果有人耍賴,會影響到他這個見證人的聲譽!
董元化在不合時宜的情況下問出了結果,卻很幹脆的離開,並沒有詢問錢財拓什麼時候兌現賭注,這讓陳堅直覺的錢財拓會有危險,因為錢財拓跟陳堅要了三天時間!
時間不長,出租車停在了一個小區外,錢財拓下車之後,進了這個小區。
陳堅緩緩把車子停在了路邊,錢財拓當年醫治的病人當中,就有一個住在這裏。
錢財拓在這個病人家裏呆了很長時間,出來的時候已經是傍晚時分了,不過,錢財拓顯然是打算繼續去往下一個病人家裏的,因為他站在小區外又攔下了一輛出租車,直奔第二個病人家裏而去。
陳堅依舊開車跟在後麵,到了地方之後,陳堅把車子停在了路邊。
錢財拓去這些病人家裏,必然會對他們進行一番診斷,以試圖找出挽回的辦法,所用的時間肯定不會很短。
不過,陳堅卻是很有耐心。
這一次,錢財拓直到晚上九點多才從小區裏麵出來。
這個時間顯然就已經無法再繼續下去了,錢財拓也意識到了這一點,雖然是再次攔了一輛出租車,可卻是沒有回家,出租車直接送錢財拓去了就近的酒店。
這幾個病人,家都在燕京,錢財拓的家,已經到了燕京遠郊,屬於與臨市搭界的地方,一來一回太耗費時間,不如住酒店來的利索,這樣的話,錢財拓第二天一早就可以盡快趕往下一個病人那。
陳堅把車子停在了酒店的地下停車場,而後辦理了入住手續。
雖然隻是陳堅的直覺,不過,陳堅卻一點也不敢鬆懈,更何況,錢財拓跟陳堅要了三天的時間,在看完這幾個病人之後,錢財拓很可能會兌現自己的賭注。
錢財拓之前是執迷不悟,陳堅才會跟錢財拓定下這樣的賭注,如果錢財拓這些年來能夠幡然醒悟,也就沒有這些事了。
現在,錢財拓已經幡然醒悟,這個賭注對於陳堅來說,兌現與否已經不重要了。
哪怕是錢財拓不遇到危險,陳堅也會在錢財拓身上放一個追蹤器,以免錢財拓兌現自己的賭注而自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