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老鬼仍舊回答了這兩個字。
老鬼回答這兩個字的時候，不僅僅是麵不改色，更是麵無愧色！
陳堅徹底無語了，早聽自己爺爺說過，這個老鬼做的是出售消息的生意，但是，他卻是一個毫無任何原則的人。
倒也不能說老鬼毫無任何原則，因為他隻有一個原則，那就是錢！
如果有人找他買另外一個人的消息，另外一個人得知了這件事情，隻要給老鬼足夠高的價格，老鬼就會把找他買信息的那人的身份賣給出價高的人。
很難想象，這樣的人，會依舊有生意做。
“好吧，我找你是打聽天龍幫的消息。”陳堅說道。
“你找我隻為這種雞毛蒜皮的小事？”老鬼皺眉問道。
陳堅攤了攤雙手，說道：“沒辦法，我在燕京人生地不熟的，想要知道消息，隻能是找你。”
“目的。”老鬼點了點頭說道。
“怎麼？找你打聽消息，還得說出自己的目的嗎？”陳堅皺眉問道。
“天龍幫是道上的幫派，消息很多也很雜。”老鬼解釋道：“我需要知道你的目的，才能有所針對，打聽的消息才會有側重點。”
“我要找天龍幫的老大。”陳堅說道。
“知道了，五萬！”老鬼開價了。
“我給你治病，就是報酬了，你還跟我談什麼錢。”陳堅說道。
“一是一，二是二，兩者不能混為一談。”老鬼淡淡的說道。
“怎麼付款？”陳堅無奈的說道。
“現金，刷卡，轉賬都可以。”老鬼立刻說道。
陳堅選擇了手機轉賬，老鬼立刻報上了自己的賬號，陳堅轉了五萬塊過去。
老鬼這才示意了一下開車載陳堅來這裏的那個男人，這個男人在得到老鬼的授意之後，打開門走了出去。
不過，在出去之後，這家夥從外麵用鑰匙把房門反鎖了。
“好了，現在該給我治病了。”老鬼說著話，摘下了自己的帽子。
“五萬！”陳堅立刻說道：“這是給你治病的診療費。”
“可以。”老鬼說著話，又用手機轉賬五萬給陳堅。
陳堅站起身來，走到老鬼的身邊，笑著說道：“你這不是脫了褲子放屁？”
“我說了，一是一，二是二。”老鬼說道：“你給我的錢，我需要支付給別人，而我給你的診療費，是我自己出的。”
“死腦筋。”陳堅笑著說道，轉而看向了老鬼的頭頂。
老鬼的頭頂有一塊不是頭蓋骨，用的是鈦合金的醫用金屬代替，也不知道老鬼是怎麼傷了自己的腦袋，導致有一塊頭蓋骨缺失，不得不用醫用金屬代替。
這也是老鬼頭痛病的原因所在。
陳堅說道：“現在頭痛到了什麼地步？一次大概需要吃多少止痛片？”
“仍舊一個月一次，現在一次要吃一瓶止痛片！”老鬼說著話，閉上了眼睛，問道：“你能不能給我一次治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