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翰音也同樣沒說什麼,和陳堅一起肩並肩的朝前走著。
不說話就是默認,默認就是承認,東方翰音此時其實跟承認了陳堅說的這些,也沒什麼區別了。
隻是,默認和開口承認還是有所不同的,默認可以不說話,主動承認就必須要對陳堅說明躲著他的原因了。
可東方翰音現在跟陳堅呆在一起,不可能一直這麼沉默下去。
如果一直這麼沉默下去,兩人之間的友誼,會就此破裂。
東方翰音心裏其實很清楚這一點,但是,她卻無法對陳堅說出躲著他的原因。
總不能開口對陳堅說,因為上次陳堅給她治療的時候,用的推宮過血的治療辦法,就跟做了一個全身SPA一樣,她不知道該怎麼麵對陳堅吧?
東方翰音心裏還很清楚一點,就是陳堅對自己采取的治療措施,一定是最適合自己當時的情況的。
而且,陳堅是個醫生,在自己昏倒的情況下,陳堅盡了一個醫生的職責,肯定是沒有其他的想法的,醫生眼裏的病人,是沒有性別之分的。
這些道理,東方翰音都懂,可是,她心裏總有一個疙瘩在那解不開,不知道自己該如何再次麵對陳堅。
其實,東方翰音上次從陳堅安排她休息的房子裏離開,就有些逃離的意思。
拐過一個路口,陳堅說道:“你打算一直這麼沉默下去?”
東方翰音緩緩搖了搖頭,說道:“其實,我不是在躲著你。”
“那你還不接我電話?”陳堅笑著問道:“見到我的時候,腳步明顯停頓一下?不是躲著我,而是不想見到我?”
“你非要這麼理解也不是不可以。”東方翰音無奈的說道。
“總得給我一個解釋吧?”陳堅笑著說道:“到底是什麼原因,或者說我做了什麼不對的事情,讓你不願見到我?”
“你沒做什麼不對的事情。”東方翰音無奈苦笑,決定對陳堅實話實說了,說道:“就是上次你給我治療的時候,使用的推宮過血的治療方法,我知道了以後,不知道該怎麼說,不知道該怎麼麵對你!”
陳堅張嘴就要說話,卻被東方翰音給阻止了,說道:“你不用給我講那些道理,我都懂!隻是,我自己還有點心結!”
聽到東方翰音這麼說,陳堅皺起了眉頭,推宮過血的治療方法,自然是沒人比陳堅更清楚的。
東方翰音這麼說,明顯不隻是別人告訴她這麼簡單了。
因為能夠告訴東方翰音的,也就那些人,怎麼可能把推宮過血的治療方法,說的那麼詳細給東方翰音聽?
而東方翰音此時竟然說推宮過血的治療方法,讓她有點心結?她得知道的多詳細?
“先不說這些了。”陳堅笑著對東方翰音說道:“今晚宴請你的事情,你到底去不去?”
“我這不是跟你走著呢?”東方翰音說道:“不去的話,我幹嘛跟你一起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