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哪裏是藏私?”柳傳誌笑了,說道:“這本就不是我的東西,哪有拿別人的東西傳授給徒弟的?”
看到柳傳誌還在堅持,陳堅不由得笑著問道:“那按照柳老這個說法,一針的施針手法,是我爺爺發現的,也是他最早整理的,後來給你也就給你了,你怎麼能拿來傳授給徒弟?從這裏你就做錯了!”
“說的沒錯。”柳傳誌苦笑一下,說道:“我本來就沒有以一針的施針手法收徒的資格,我之所以會這麼做,是因為當年我去找過你爺爺,卻沒能找到!”
柳傳誌說到這裏,頓了一頓,對陳堅點了下頭。
陳堅明白柳傳誌的意思,他沒找到自己爺爺,還聽聞了一些消息,不由得也對柳傳誌點了下頭,示意自己明白他的意思。
柳傳誌這才繼續說道:“這一針的手法在治療疾病上,還是有著很顯著的效果的,找不到你爺爺,我如果不收徒的話,擔心這門施針手法會失傳,這才做了這樣的決定,收了謝小庸為徒。”
“既然是這樣,那柳老就不必再堅持了,這些研究心得,和這本古籍都是你的了。”陳堅笑著說道:“哪有送出去的東西,再拿回來的道理?”
“那我不管,總之,我今天把這些交給你,就算是交給了你爺爺。”柳傳誌說道:“這一針的施針手法,我用了快一輩子了,足夠了,不能再把這些據為己有了。”
聽到自己師父一而再,再而三的堅持,謝小庸在心裏默默歎了口氣,人家都說不要了,自己師父還堅持個什麼勁?
陳堅看到謝小庸臉上的神色微微變了一下,笑著說道:“既然柳老把話說到這個份上,那我就收回來了。”
陳堅說著話,把這個包裹朝自己身邊拉了拉。
柳傳誌滿意的點了點頭,仿佛是做完了一件天大的事情一樣,臉上露出了輕鬆的笑容。
看到陳堅真的收起包裹,謝小庸的無奈的深出一口氣。
陳堅看向了謝小庸,問道:“是不是覺得很無奈?很可惜?很想看看這本估計,和你師父的研究心得?”
“是!”謝小庸理直氣壯的回答:“古籍和你爺爺的研究心得,可以說是你們陳家的,但是,我師父的研究心得,就應該是我師父的。”
“住嘴。”柳傳誌喝斥道。
陳堅擺了擺手,把那個包裹拎起來,直接塞給了謝小庸,說道:“既然是這樣,那就送給你了。”
“這......”謝小庸可沒料到陳堅會這麼做,下意識的看向了自己的師父,滿臉難以置信的神色。
“使不得,使不得!”柳傳誌立刻從謝小庸手裏奪過包裹,遞給陳堅,說道:“這是你們陳家的東西,怎麼能給他?”
陳堅沒有接柳傳誌遞過來的包裹,而是笑著問道:“柳老都說這是我陳家的東西了,我要送給謝小庸,難道還不行嗎?”
“這......”柳傳誌被陳堅的話給問住了,沒話可說了。
是啊,既然是陳家的東西,陳堅願意送給誰就送給誰,柳傳誌是無權幹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