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堅再次衝第二個劫匪說道:“醫書上沒有笑穴這個穴位,但是我通過多年的摸索,認為在誌室穴和京門穴之間,以前我從沒刺過這個穴位,今天咱們就試試。”
陳堅說完話,手裏消過毒的銀針,準確無誤的刺入了第一個綁匪的誌室穴和京門穴之間的位置。
隨著陳堅手裏的銀針刺入穴位,第一個綁匪臉上立刻出現了奇怪的表情。
可以看的出來,他很想笑。
但是,他的下巴關節被陳堅給拿下來了,下巴脫臼,導致他嘴裏“嗬嗬”有聲,想要發出笑聲卻發不出來,笑容也不對,總之是奇怪至極的樣子,卻讓人一看就明白,這家夥是想笑。
“看起來似乎是有用啊?”陳堅輕笑著對第二個綁匪說道:“我覺得他是在笑,你怎麼看?”
第二個劫匪看向陳堅的目光,簡直就是恨不得把陳堅給生吞活剝了,如果目光能殺死人的話,陳堅此時怕是已經死了好幾次了。
一分鍾都不到的時間,第一個綁匪眼裏就笑出了眼淚。
笑本來是人的愉悅的一種表達,但是,這種愉悅的表達,是有限度的,哈哈一笑過後也就作罷。
一直不受控製的笑個不停,其實是很難受的。
這個綁匪從笑出眼淚,很快就變成笑的上氣不接下氣的樣子了,再這麼下去,怕是會直接笑的上不來氣給憋死。
陳堅適時的取下銀針,再次把他的下巴關節複位,說道:“常言道,笑一笑,十年少,你笑了這麼久,應該年輕不少了吧?”
此時,第一個綁匪已經完全是一副有氣無力的樣子了,癱在地上,看著他喘氣都似乎很費勁了。
“休息一下,我怕等下刺你的酸麻穴,你會受不了。”陳堅站起身來,轉而對白玉說道:“白姐姐,麻煩給我泡杯茶,我要慢慢炮製他。”
白玉點了點頭,給陳堅泡了一杯茶遞給了他。
陳堅接過茶杯,慢悠悠的吹了吹漂浮在上麵的茶葉,坐在沙發上,說道:“這才剛開始兩種灸刑手法,我手法多的是,咱們一種一種慢慢來,放心,我很有分寸,不會讓你們送命的。”
第二個綁匪像是蟲子一樣蠕動著,一直蠕動到第一個綁匪的身邊停下,急切的問道:“你怎麼樣?”
第一個綁匪苦笑了一下,上氣不接下氣的說道:“兄弟,我撐不住了,我寧願死了,也不願再受這份罪了!”
第二個綁匪聽到第一個綁匪的話,神色凜然,他很清楚自己這個同夥有多硬氣,兩人也不是第一次落入別人手裏,吊起來被七八個人打了三天三夜,他都不曾吭過一聲!
現在,在這個會中醫的醫生手裏,才短短的十分鍾時間,他就說自己撐不住了,寧願死掉也不願再受這份罪。
可想而知,他經曆了什麼樣的痛苦。
“認栽吧!”第一個綁匪緩緩閉上了眼睛,對第二個綁匪說道:“這就不是人能受得了的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