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堅笑著說道:“我跟他又不熟,他家裏死了人,我難道還要哭不成?”
“那你也不能在人家家裏參觀啊!”白玉狠狠瞪了陳堅一眼,說道:“平時沒點正行也就罷了,這種事,要保持最起碼的肅穆!”
“是是是,我知道錯了。”陳堅隨口說道。
白玉對陳堅可是極為了解的,聽到陳堅這語氣,又一連說了三個“是”字,就知道陳堅在敷衍自己。
就在這個時候,行駛在前麵的白老爺子的車打著燈光示意。
白玉立刻跟著白老爺子的車拐上了一條岔路,白老爺子的車一直行駛到無人處停了下來,車門打開,白老爺子和疤哥下車站在了車邊。
白玉和陳堅也開門下車,兩人走到了白老爺子的車邊站定。
“發現什麼了?”白老爺子笑著問道。
陳堅攤了攤雙手,無奈的說道:“什麼也沒發現!”
白玉這才回過味來,感情陳堅剛才在竇濤家是故意那麼說的?他並不是在參觀竇濤家的房子?
“你和爺爺通過氣?”白玉的目光不停的在自己爺爺和陳堅身上來回查看。
“沒有!”白老爺子緩緩搖了搖頭,說道:“我跟陳堅可沒通過氣,不過,我知道他不是那麼不講究的人,不會在人家家裏有喪事的時候,說那種不合時宜的話,盡管他後來解釋了那麼一句,可在我看來,陳堅是在提醒我,他要做點什麼,雖然我不知道他要做什麼,可我堅信這一點!”
“老爺子厲害!”陳堅衝白老爺子豎起了大拇指。
“厲害什麼,隻是多一些人生閱曆而已。”白老爺子笑著說道:“你在懷疑什麼?又在竇濤家查什麼?”
“我得先問問疤叔,”陳堅說著話,看向了疤哥,說道:“疤叔,你說你最近一直暗中盯著竇濤的老婆?”
“是。”疤哥點了點頭,問道:“怎麼了?有什麼不對嗎?”
“那你把竇濤老婆今天一整天的行程詳細告訴我一下,她去了哪裏,見了什麼人!”陳堅說道:“越詳細越好。”
“還是跟平時一樣,就是逛街,打牌,做美容,沒做任何與平時不同的事。”疤哥仔細的想了一下,說道:“也沒見什麼人!”
“那她是幾點回家的?”陳堅立刻問道。
“大概不到八點多,反正肯定不到九點。”疤哥說道:“竇濤剛出門不久,他老婆就回家了。”
竇濤身為小刀會的堂口大哥,自然也是有著自己的堂口地盤,每天晚上也得去場子裏麵巡查一下的。
“那竇濤老婆回家之後,你是怎麼盯著的?”陳堅問道:“這個問題很關鍵,如果疤哥平時不盯著竇濤老婆回家之後,那我就無話可說了。”
“這種高檔小區,物業管理那麼好,我怎麼可能盯著竇濤老婆回家幹了什麼?”疤哥笑著說道:“不過,我買通了物業的保安,如果有人晚上來家裏找竇濤的老婆,物業的保安是一定會通知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