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逸才身為杭州知府之子,當然也是有點脾氣的,隻是現在,被趙雲飛那忽然間轉換的臉色忽悠的一愣一愣的。
丫的,一個小小家丁,論才學若說我比不過你,即使不敢相信,我也就認了,但是現在,他說什麼?
說自己說的是畜生話?
尼瑪,這還有沒有天理,有沒有王法了?
現在的家丁都是這麼囂張的麼?坑爹呢!
江逸才氣惱萬分,當下就想發脾氣,但是偏偏自己的老大到現在都沒說話,在一旁像個路人甲一樣,悠哉悠哉的望著天,好像一切的一切都與他無關一樣。
若是現在自己動手,打不打得過這家丁還兩說,若是王老大一直在一旁坐山觀虎鬥,那自己不是悲催的嗎?
江逸才的思緒瞬息萬變,一轉眼的功夫已經權衡完了利弊,當下冷哼一聲,強自抑製住火山爆發般往上湧的火氣, 冷哼一聲說道:”風花雪月,任選一題,我讓你先來!”
趙雲飛被他那一聲“奴才”叫的也是火氣上湧,你以為你是什麼人物,對我呼來喝去的,爺爺脾氣犯了,就是天王老子來了照樣不鳥。
當下,趙雲飛同樣冷笑著注視著江逸才,緩緩說道:“也不用選了,風、花、雪、月,我各做一詞,你若是有任何一個題材在意境上超過了我,就算是我輸!”
趙雲飛此言一出,全場大嘩,頓時周圍一片嘰嘰喳喳的議論聲,對著趙雲飛指指點點,說什麼的都有!
“ 七哥太牛叉了吧,難道他就真的穩吃這江南第一才子了?”
“哎呀,七哥的才華是毋庸置疑的,可是,這樣跟那狗屁才子賭的話,是不是太草率了一點!”
“不自量力!難道他以為贏了幾個對子就能完勝我們江南第一才子了?是在是天大的笑話!“這句是王霸天帶來的狗奴才說的!
趙雲飛對這些混不在意,真是笑話,我隨便來幾首我那個時空的大神們的詩詞,還不是穩穩的壓死你這個乳臭未幹的小子?
當下,趙雲飛向前走了一步,昂首挺胸,氣焰異常的囂張,和剛才低眉順眼點頭哈腰的樣子截然相反,看來七哥的臉皮轉換功夫也是深得劉老六真傳。
七哥也不等江逸才說話,便雄赳赳氣昂昂的說道:”我先由風開始了。小子你可聽好了,別一會再讓小爺我重複一遍!“
”草長鶯飛二月天,拂堤楊柳醉春煙。兒童散學歸來早,忙趁東風放紙鳶。 “
趙雲飛停頓了一下,向著江逸才說道:”這是關於風的,下麵我要真正的開始發揮了,別走神呐,錯過了千古絕句可是你大大的損失!“
”秋花如義士,榮悴相與同;豈比輕薄花,四散隨春風。
黃菊抱殘枝,寂寞臥寒雨;拒霜更可憐,和蔕浮煙浦。
古來結交意,正要共死生。
讀我秋花詩,可代丹雞盟!”
“這是花,什麼意思,就不用我給你解釋了吧?”趙雲飛看著江逸才得意的笑,他得意的笑!
”北風卷地白草拆,胡天八月即飛雪。
忽如一夜春風來,千樹萬樹梨花開。
散入珠簾濕羅幕,狐裘不暖錦衾薄。
將軍角弓不得控,都護鐵衣冷猶著。
瀚海闌幹百丈冰,愁雲慘淡萬裏凝。
中軍置酒飲歸客,胡琴琵琶與羌笛。
紛紛暮雪下轅門,風掣紅旗凍不翻。
輪台東門送君去,去時雪滿天山路。
山回路轉不見君,雪上空留馬行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