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一前一後地來到沙發上坐下。
黃小龍看看她，問：“賀姐，你出門了？”
賀蘭春看看他：“你不知道嗎？明知故問。”
黃小龍忙說：“我真的不知道啊。”
“哼，我們在蛇島的事，你也不知道？”
黃小龍臉色大變：“蛇島？賀姐，你去過蛇島？”
賀蘭春突然愴聲大笑：“哈哈，好有意思，這麼大的事你居然忘記了。”
“不，不，賀姐，我不是忘記了，而是以為是一場幻境呢。”
“幻境，哈哈，好一個幻境。”賀蘭春冷笑一聲，沒有說話。
黃小龍心中說不出的慌亂，看來，那一幕是也真也幻，說真有些假，說假，又是真實發生的。他低著頭，此時此刻，當他知道自己和賀蘭春在一起時，哪裏還能自然地坐著。
黃小龍低聲說：“賀姐，對不起，是我不對。”
“小龍，難道我現在想聽的是你這些話啊？”
黃小龍苦笑一下：“你想聽什麼？”
“小龍，你是真的不懂女孩子的心，還是假裝不懂？”
“賀姐，我知道你想讓我說什麼，可是……我們走得近了，對不起子秋，我和子秋走的近了，對不起你，你說，我該怎麼辦好。”
賀蘭春淡淡地說：“你黃大英雄要做什麼，誰敢左右？”
黃小龍忙說：“賀姐，你千萬別這樣想，你看舞校裏，多是美女，萬一招惹了一些年輕歹徒，你們怎麼辦？”
賀蘭春垂下胳膊，搖搖頭。
黃小龍說：“所以啊，我才會帶你回來，目的雖然有償債的理由，但不需要。”
賀蘭春說：“哼。”
黃小龍走到賀蘭春的麵前，抓住她的手，說：“賀姐，你是我用心去愛的第一個女人，你千萬別多想，我不會忘記你的。”
“那成親呢？你會和我成親嗎？”
“這個……”
“唉。”賀蘭春說：“我知道，現在很多大城市的年輕人，一提成親就頭疼，他們大多先事業再婚姻，所以我也不求什麼，但求你心中給姐留個位置就是了。”
黃小龍忙說：“賀姐，你放心，你永遠在我的心中，而且是非常非常大的位置。”
“你說的可是真的？”
“是真的。”
賀蘭春反握住黃小龍的手，說：“我希望你要跟姐說實話，姐可不希望落差太大了。”
黃小龍說：“賀姐，我的心就在這裏，如果我敢說一句謊言，你可以把我的心剜出來看看。”
賀蘭春說：“小龍，你的誓言雖然偏，但是，意思是一樣的。但我希望你記住今天自己說的話。”
黃小龍點點頭，將賀蘭春攔在懷裏：“賀姐，我知道，中間有一段時間，我對不起你，我的心都在葉子秋的身上。”
“不，你做的對，你和子秋在外身不由己，你們必須麵對現實，理智地對待這件事。”
“我知道，賀姐，有件事我必須說出來，要不然，我的內心會不舒服的。”
“說吧。”
黃小龍想了想說：“我和月珠……”
賀蘭春神色一呆：“怎麼，難道你和月珠也在一起了？”
黃小龍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