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省城廬陽養傷的這幾天,還接到了特事調查處的批評通知,調查員等級下滑了十幾位。他們還說要扣我工資,被我巧舌如簧的給攔下了。
無論如何這次沒有打招呼擅自行動確實是我自己不對,也無話可說,差點把自己搭了進去。現在我就是個廢人了,五火術我三個月都用不了。畫符都不行了,血氣不足。
另一方麵,李純在兩廣地區幫助警方破獲了一起超能力走私大案,等級扶搖直上。我那個氣喲,真是賠了夫人又折兵。
韓雨來看我那天,我正在床上躺著,翻著八卦雜誌。她說,她要去廬陽的鄰市——宜州去調查一件超自然靈異事件——夜晚哭孩。
她問我去不去幫她,我本不願意去,因為我已經是個廢人。
隻是我不想去,就能不去了麼?她一把把我從床上拽了下來,那股牛勁,讓我以為她吃了單位的特製大力丸。
在她那輛紅色保時捷上,她把她知道的這起靈異事件詳細告訴了我了:
宜州朱家村是一個比較發達的村子,像是一個小城鎮,常住人口幾萬人。聽聽,幾萬人的村子,很少見吧!這裏還是全國重點文物保護單位,有很多氣派的古建築,部分人就住在這個古民居裏。感覺這個地方和秀水村很像。
廢話不多講,接入正題。
一個星期前的晚上,一場暴雨剛過。有家姓周的老夫妻睡下後,被外麵一陣陣哭喊聲驚醒。老婦人就說:“老頭子,這誰家孩子晚上哭的這麼凶?是不是出什麼事情了。要不你去外麵看看,這大雨不要出人命啊。”
周老漢睡得真香,也是一頭惱火,說道:“他媽的,哪家的逼俠們這麼哭啊,還讓不讓睡覺了。給老子逮到了,非打出屎來。”
說罷,哭聲又來了。
周老漢終於忍不住了,下床披上衣服,提著手電筒就出了門。
他循聲去了村子的西南方,找啊找。除了村子裏有幾隻貓貓狗狗,幾隻鳥叫,再也沒聽到什麼哭聲。
“怎麼現在屁聲都沒有了,估計小孩哭累了,回去了。害老子這麼大晚上跑出來,真是到了血黴。”周老漢罵罵咧咧道。
這罵聲給迎麵走來的二狗子聽見,二狗子是這幾天村裏打更的。前麵說了,這個村子很富裕,所以每天晚上都有打更的。
二狗子就問周老漢大半夜怎麼跑出來了,怪嚇人的。
周老漢說,誰說不是呢?隻是村子裏有個俠們在哭,哭得撕心裂肺啊,讓心人力很不舒服。我怎麼睡得著?
二狗子有點摸不到頭緒了,但是斬釘截鐵的說:“不可能,我一直在村子裏轉悠。別說小孩哭了,就連掉根針我都能聽見。你們老年人歲數大了,耳朵不好。自己耳鳴了吧!”
周老漢想想也沒說什麼,可能人老是不中用了。
回到家也再沒聽到小孩的啼哭聲了,安然睡了一夜。
第二天周老漢夫妻倆就跟別人說這件事,村裏其他人表示沒有人昨夜聽到哭聲。
當所有人以為這件事隻是老兩口的耳朵不中用的時候,第二天晚上哭聲又發出來了。這次隻有打更的二狗子聽到了,接著一連四五天都有人聽到孩子的哭喊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