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承擺了下手,道:“話可不能這麼說,英雄你們看似隻對付了那些會武功的金人,可實質上卻是起到了決定性的作用,因為若不是你們打退了他們,金兵便不會退卻,而我們也不可能扭轉敗局。”柳靖陽道:“可若不是你們自己英勇善戰,光憑我們三人,那也是起不了多大作用的。”耶律承聽柳靖陽話音中稱讚自己的人馬英勇善戰,表情很是高興,說道:“英雄此話說得倒也不錯,若論英勇的程度話,我們契丹人絕對不會輸給金人的,方才若不是金人派出天玄門的人馬前來相助,我們其實早就已經獲勝了。”柳靖陽聽到天玄門三個字,心頭登時就是一震,問道:“怎麼,難道剛才那些會武功的金人當真的就是天玄門的人馬嗎。”
耶律承點了點頭,說道:“不是他們還會是誰。”柳靖陽啊的叫了一聲,胸中跟著倒吸了一口涼氣,說道:“天玄門不是一直都與完顏烏祿為敵的嗎,怎麼竟然相助起金兵來了,難道他們當真已經投靠了完顏烏祿。”耶律承卻搖了搖頭,道:“不是的,天玄門並沒有投靠完顏烏祿,他們隻是控製住了完顏烏祿而已。”柳靖陽聽耶律承說天玄門已經控製住了完顏烏祿,卻是有些不太明白,問道:“耶律大人,你這話是什麼意思,完顏烏祿不是已經當上金國的新任皇帝了嗎,天玄門如何能夠控製住他。”耶律承道:“此事幾句話可是說不清楚的,英雄不如暫且跟我回到營寨之中,咱們一邊喝酒吃肉,一邊繼續詳談如何。”
柳靖陽自己不敢擅自拿主意,回頭分別向趙恩銘與楊子升看了一眼,楊子升道:“喝酒吃肉那是好事,教主,我看耶律大人也是真心實意的想要款待我們,咱們就不要撥耶律大人的麵子了。”趙恩銘也道:“楊右使這話說得對,咱們來到金國已經有好幾日了,可對於完顏烏祿的情況卻是一無所知,這次正好可以借此向耶律大人好好打探一番。”柳靖陽見趙恩銘與楊子升都同意去往耶律承的營地,當即便點頭說道:“那好吧,既然你們兩位都願意前往,那咱們就隨耶律大人走上一遭便是。”說了這話,又揮手朝著鍾雲綺等三人招了招手,鍾雲綺三人見到柳靖陽的示意,這才起身走了出來。
耶律承見到鍾雲綺三人突然現身,且模樣又都是極其美豔,表情好生詫異,問道:“英雄,這三位貌若天仙的姑娘是什麼人,都是你的隨從嗎。”他這話還沒有落下,卻聽得陳君竹的聲音說道:“怎麼,耶律大人,你難道就如此健忘嗎,居然連我都認不出來了。”耶律承聽了這話,再仔細一瞧,這才將陳君竹給認了出來,說道:“瞧我這眼神,居然沒有將姑娘你給認出來。”陳君竹微微一笑,說道:“耶律大人,你不但沒有將我認出來,方才就連我柳大哥,你也沒有給認出來呢,瞧你年紀也不算太大,怎麼就開始老眼昏花起來了。”柳靖陽聽陳君竹話語裏明顯帶有嘲諷耶律承的意思,趕緊開口說道:“君竹姑娘,不可取笑耶律大人,你剛才難道沒有看到耶律大人已經打仗打了一整天了嗎,再說了,他之所以沒有認出我來,那是因為我的相貌有了很大的改變而已。”
陳君竹聽柳靖陽如此說了,當即嗯了一聲,道:“好吧,我聽柳大哥的,柳大哥叫我不可取笑耶律大人了,那我就不再取笑了便是。”耶律承聽陳君竹說了這話,卻絲毫沒有生氣,反而哈哈大笑了起來,說道:“上次見到姑娘的時候,姑娘滿臉你都是病容,說起話來也是有氣無力,這次倒好,竟然一上來就對我開起玩笑來了,看來姑娘你的身子骨已然大好,當真是可喜可賀啊。”陳君竹道:“我的傷能夠痊愈,說起來還多虧了耶律大人你,我應該好好感謝你才對。”耶律承卻擺了下手,說道:“感謝的話就不要說了,要感謝那也應該是我感謝英雄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