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靖陽一聽這話,心中登時感到有些發涼,尋思:原來他們聚在這裏,竟是因為江湖中的那些謠言,如此說來,倒也不是完全有心針對我們明教了。”
這時又聽得蕭子興的聲音繼續說道:“柳靖陽那廝幹下了如此肮髒的勾當,可咱們武林各大幫派前去明教進行理論之時,那廝竟然一下變成了縮頭烏龜,硬是躲在總壇裏不敢出來,還讓他明教的那些屬下,編起花樣來欺騙我們,說是他們教主自綠竹山莊失蹤之後,便根本就沒有再行出現過。嘿嘿,最近柳靖陽那廝到處為非作歹,武林中有那個不知道的,他們說這話,豈不是要滑天下之大稽嗎。”
蕭子興這話剛一落下,其餘眾人立時都叫嚷了起來,道:“對啊,蕭公子說的是,他們明教這樣做擺明了就是護短,想包庇柳靖陽那廝。”蕭子興道:“可是天理昭彰,柳靖陽那廝犯下如此惡行,也不是他們明教想要包庇就能包庇得了的。”
一名男子道:“然而柳靖陽那廝畢竟還是明教的教主,如今明教的勢力又是如此的龐大,咱們大家就算聯合起來,隻怕也未必是他們的對手啊。”另一人道:“對啊,趙師兄說得是,柳靖陽那廝不但是明教的教主,還是我們整個武林的盟主,便是因為這個原因,咱們武林各大門派的首腦人物才都不肯貿然出手,非要等到罪名坐實了再行處置。”
柳靖陽聽到這裏,心中倒是稍稍寬慰了一些,暗道:“還好,武林各大幫派的那些首腦人物並沒有完全相信這些謠言,否則的話,這件事情處置起來可就要麻煩得多了。”
這時又聽得蕭子興的聲音繼續說道:“可那柳靖陽不僅武功蓋世,而且為人又異常奸猾,哪裏會讓旁人將他的罪名給坐實的,這要是一直如此放任下去,不僅會使最近發生的這些事情成為一樁樁的無頭公案,而且隻怕後續還會有不少人又被害的。”柳靖陽聽他說自己異常奸猾,心中好不惱怒,心道:“比起為人奸猾來,我可趕你姓蕭的差得遠了。”
便在這個時候,卻又聽得一名男子的聲音說道:“那姓柳的不但隻是為人奸猾,心腸還十分的歹毒,他打死了咱們這些武林各大幫派的弟子倒也還罷了,可那些被人侮辱的女孩子家,一個個年紀輕輕的,既然都已經被他給淩辱過了,便該放過人家的性命,可他到好,竟然一股腦也全給殺了,這般行徑,簡直就是連禽獸都不如。”
柳靖陽聽了這話,心頭雖是好生的不快,但想到倘若那些女子真的都是如此喪命的,那即便不是自己親自做下,卻也多少與自己有些牽連,心頭頓時火起,尋思:這些事情定是天玄門的那些人知道我就要返回中原了,故意進行栽贓陷害,想要讓我徹底身敗名裂,無法召集起明教教眾去前線相助宋軍。哼哼,你們如此栽贓於我,難道以為我就真的解釋不清了嗎,你們也太小瞧於我了。”
正在思忖之際,卻聽得另一人的聲音說道:“奶奶的,按說柳靖陽那廝身邊已然有了號稱天下第一大美女的陳大小姐相伴,就應該很知足了才對,可他竟然一點也沒有知足的意思,還要去打其他女子的主意,真是是貪得無厭得很啊。”
另一人道:“就算不知足,那他也應該去打身邊那群蝶湖宮女弟子的主意嘛,那群蝶湖宮的女子弟都是聽命的於他的,根本就不敢反抗,何必非要去打那些良家女子的主意,弄出這麼大的事情來。”這人話還沒有落下,另一個男子卻已立即接口說道:“周兄,你這就有所不知了,蝶湖宮的那些女人雖然個個貌美如花,但卻都是練過武功之人,可沒有良家女子的那般柔弱之感,說不定是咱們那位柳大教主早就已將蝶湖宮的那些女弟子給玩膩了,故意要找尋幾個良家女子來嚐嚐鮮呢。”
柳靖陽聽此人這話說得好生無恥,登時便要發作,然而就在此時,卻聽得那說話的男子忽然啊的叫了一聲,一下唔住了嘴巴,喝道:“是那個龜兒子,竟敢暗算於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