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允文隻看了一眼,便確認了下來,猛然跺了一下腳,說道:“如此說來,江湖中有關你的那些傳聞竟然都是真的了。”柳靖陽聽了這話,卻是一怔,問道:“什麼關於我的傳聞,江湖中有關於我的傳聞麼。”虞允文道:“都什麼時候了,你還在這裏裝什麼糊塗,今天既然是你親自找上門來的,那我可放你走不得,你還是老老實實的給我交代一下,這些日子以來,你都究竟幹了些什麼……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說到這裏,麵色已然十分的憤怒。
柳靖陽見他表情明顯不對,說道:“我最近一直都在金國,就這幾日裏才馬不停蹄的趕回宋朝來的,並沒有幹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啊。”虞允文聽了這話,卻嘿嘿冷笑了起來,道:“我的柳大教主啊,你現在是不是當著我虞某人,也不肯說實話了,你若當真這一段時間都在金國,那江湖中又如何會突然出現這麼多關於你行凶作惡的傳聞。”
柳靖陽聽到行凶作惡幾個字,臉色登時大驚,道:“什麼行凶作惡,我可從來沒有做過行凶作惡的事情啊。”說了這話,忽然想起自己在金國時倒是也曾殺死了七八百名金兵和天玄門的人,說道:“難道我殺死那人金兵和天玄門的人,也算是行凶作惡了麼。”虞允文道:“什麼金兵和天玄門的人,江湖中傳聞裏說的,可盡是你如何殺死武林各大幫派弟子和貪淫好色四處奸淫良家婦女的事情,還說你與這位陳大小姐也是一起私奔的。”
他這話一出,莫說是柳靖陽,就是陳君竹都一下有些懵了起來,柳靖陽道:“這些傳聞都是什麼人編造出來的,我這一段日子當真都是一直呆在金國的,前次虞大人你出使金國之時,不是還親自見過我的嗎。”虞允文道:“我那次見過你的確不假,不過在那之後,都又過了好幾個月了,這幾個月裏,你走到哪裏去都是可以的,誰保證得了你就一直都呆在金國了。”
柳靖陽道:“可我的的確確就是一直呆在金國的啊,虞大人不信,可以問問君竹姑娘,這幾個月裏,我與她可是一直結伴而行的。”陳君竹道:“對啊,虞大人,柳大哥說的話一點也沒有錯,這幾個月裏,他為了救我,不但與金兵和天玄門的進行了多次廝殺,而且還將我帶到了金國的北方去了,這一段時間裏,我們兩個真的一直就呆在金國。”
虞允文聽陳君竹說了這話,臉色有些將信將疑,道:“你們若是當真一直呆在金國的話,那為什麼江湖中會有這麼多關於他行凶作惡的傳聞。”陳君竹道:“虞大人你剛才都說了,那些都隻是傳聞而已,既然是傳聞,便有很大的可能是假的,試想以柳大哥這樣的人品,如何會做出那些事情來。”
虞允文道:“按說以他的人品,的確是不太可能做出這樣的事情來,不過空穴來風,未必無音,江湖中忽然出現這麼多對他不利的傳聞,難道真的與他一點關係都沒有嗎。”陳君竹道:“當然不可能沒有一點關係的,不過那都是因為他們懼怕柳大哥的本事和他現在的身份,想要借此來詆毀中傷於他,好讓柳大哥身敗名裂,再也無法對他們構成威脅。”
虞允文道:“可以他現在的身份和地位,在武林之中,早已就是旁人都無法與之匹敵的人了,武林之中又還會有誰敢有這麼大的膽子與他為敵。”陳君竹道:“有的,不過他們卻並非是中原武林之人,而是活躍在金國之中。”虞允文聽了這話,微微沉吟了一下,說道:“金國裏難道也有想要稱霸中原武林的人。”陳君竹道:“他們可不隻是想要稱霸中原武林而已,他們的最終目標乃是要協助金國皇帝徹底滅亡了整個大宋朝。”
虞允文神色登時大變,說道:“你所說的究竟是什麼人,竟然會有如此狼子野心。”陳君竹道:“我所說的便是金國的天玄門。”虞允文將天玄門三個字連續念了幾遍,說道:“這個天玄門真有如此厲害嗎,怎麼我之前都沒有聽說過呢。”陳君竹道:“虞大人沒聽說過,那是因為天玄門一直都是作為秘密組織而存在的,也就是最近的這一段時間才開始公開露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