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則被有心人傳回東都,隻怕西蜀和他都不會好過。
雖然他年紀大了,可宮裏麵還有些徒弟徒孫,自然不會不顧及他們。
想來也是年紀大了,想的事情也多了太多。
楊未央大刀金馬的坐在主座上開口:“公公請坐,來人奉茶!”
兩句很簡單,可是他的態度已經表明了。他要的東西,不知道那位二伯給還是不給。
等茶到以後,趙浮生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讚道:“好差,是西蜀獨有的雲霧山茶吧!”
楊未央點頭,但是說卻有些深意:“茶自然是好茶,公公若是有興趣,走的時候帶兩罐。”
話很簡單,但是趙浮生在皇宮裏麵待了多久,早就爛熟於心了。雖然套路不新,可是很實用。
“那咱家就冒昧的像世子討要兩罐了!”
楊未央一聽這話,就知道那糧食已經是板上釘釘的事了。不由得熱情了幾分,自然,別人大老遠送糧食,楊未央也不好冷淡。
楊未央又問道:“相信公公不隻是為了押運糧食來西蜀的吧!”
趙浮生一聽,就知道該進入正題了。
“咱家帶來了陛下的旨意!”
楊未央有些意外,他是真不明白皇帝是什麼意思了。他的旨意,難不成,西蜀還要照辦不成。
本來趙浮生是該宣旨的,但是楊未央說了一句話讓趙浮生意外,而來的侍衛已經劍拔弩張了。
“公公把聖旨放在旁邊吧!本帥軍務繁忙,等忙完了就看聖旨。”
侍衛為何憤怒,實在是這位世子太不像話了。這可是皇帝的旨意,是整個大隋王朝主人的旨意,你這麼隨便,將陛下的臉麵往哪裏放?
他們雖然憤怒。卻也不至於失心瘋在西蜀拔刀。在這裏拔刀,殺不了人,不過是多出幾具屬於自己等人的屍骨罷了!何必去自找不痛快,侍衛也是惜命之人。
趙浮生自然和其他的太監不一樣,不會憤怒也不會生氣,開口,但是聲音有些沙啞。
“既然世子說了,咱家自當不會說什麼。不過……”
楊未央抬頭望著趙浮生問道:“公公的不過是什麼?”
趙浮生的嘴角一笑道:“咱家遠道從京城趕來,世子隻讓咱家喝了一杯茶水好像不好吧!咱家大膽,像世子討些賞銀,畢竟也趕了這麼遠的路。”
楊未央眼神一凝。隨即大笑起來:“公公說的是這個理!來人,取銀子給公公。”
西蜀有句老話,取銀子不許少!不許少是多少,那麼就是取一箱銀子,那麼一箱銀子是多少?
都知道楊未央大方,楊未央此刻也自然大方。銀子不多,五千兩。
五千兩是多少,趙浮生一輩子的積蓄都沒有這麼多。
當然,這五千兩銀子可不是給趙浮生的,而是用來堵這群侍衛的嘴。
拿了銀子,就要少說話,拿了西蜀的銀子,那麼最好不說話。
不是死,隻是當沒看到。所以,那兩罐茶葉才好送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