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月二十六,距離何家滅門案已經過去了七天。
而今天,也是新的刑部侍郎上任的時間。
他叫展子虔,是曾經被貶往密州的大隋官員,也是大隋很有名氣的畫家。
展子虔上任片刻,便帶著一群士兵朝著原刑部侍郎何安在的住宅走去。
楊未央遠遠的看了一眼,年近六十的展子虔,讓他不自覺的暗暗點頭。
展子虔的額頭很寬,母親曾經說過,額頭寬的人都是正直的人,也是剛正不阿,敢於以死進諫的人。
楊未央讓鳶凰跟著去看看,不過半個時辰的時間,鳶凰便飛了回來。
楊未央沒問,鳶凰也沒有說。他們之間雖然很缺德,但是從來不會缺少默契。
最後鳶凰說了一句:“那老頭臉都黑了,眉頭皺在了一起,還顯得有著氣急敗壞。”
楊未央笑了笑,沉默了片刻問道:“所有動物都死了?”
鳶凰點頭,它自認是九天掉落下來的神鳥,能夠與各種動物溝通。可是唯獨缺少了和植物溝通的能力,要不然也可以還原當時事情的發生了。
楊未央再次沉默,很可怕,讓自己毛骨悚然。究竟是一個人做的,還是一群人做的。
處在虛境巔峰的徐守財自認都做不到,難不成真是超凡之人所做。
到了那個地步,可是要考慮天門會不會接收一個有著天大殺劫的人。
徐守財這些天一直沒有回來,楊綾羅也一直在學宮不知道忙些什麼。
學宮倒是給學生放了一段不知道什麼時候上學的假期。
也許真要等到這個案子結束,不然人人自危,都擔心自己的安全,所學的也是一些無用之物。
洛陽最近幾天沒有下雪,也沒有下雨,就是一陣陣風吹的人的臉頰生疼。
楊未央都感覺自己有些感冒了,如果實在沒有必要,他是不會出去走的。
他拿著筆在宣紙上寫了很多東西,可是一點頭緒都沒有。
當然,這件事本來不用他關心,可是他過不了心裏的那個坎。那可是一百三十八口人,連一隻牲畜都沒有留下,全死了。
在外麵的世界,一直吵得不可開交,都開始懷疑刑部的辦案能力。
刑部其實承受的壓力並不算大,最大的莫過於洛陽城的府尹了。
不過這位府尹也是有心人,既然抓不到凶手,那麼自己就裝病。我生病了,你們總不會還要我去抓凶手吧!
他這一病不不要緊,他幾個助手都跟著得了大病,臥床不起。
洛陽第一捕頭燕三飛不由得大罵了一聲,但是他的職位還不足以讓他裝病。
不過這位捕頭也不是普通人,既然你們裝病,那也別怪我不用心了。到時候上麵怪下來,難不成我們這些小鬼還能夠倒黴不成?
畢竟這件事有皇帝陛下關注,看你們就裝吧!
這群人裝病可惹惱了楊廣,一道聖旨直接撤了他們所有人的官。但是這些人知道撤官的時候,卻是心裏鬆了一口氣,不用遭這份罪了。
在江湖上卻有俠客卻提出了,可以找隱元會,江湖第一大組織。至於背後的主子是誰,還真沒有人不知道。
有人說,自然有人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