魯直這斯真是陰險,表麵與我和和氣氣,還叫我小心。
長槍晃眼,短劍突剌。
我失去視覺,根本沒看到他悄悄使出短劍來。
他用長槍的魔音,掩蓋他拔劍的聲音。
一劍剌中我的心髒。
‘哧’我心口劇痛,感覺到心髒都被他剌了個對穿。
換成普通人,當場就要氣絕身亡。
魯直也以為我死了,甚至一劍之後,都沒有繼續進攻。
嗖,他手腕一振,收回短劍,連退兩步,含笑而立。
“我早說過,遇到我後,你的步伐到則為止。”魯直一手持劍,一手把玩著自己的長槍。
“你---卑鄙--”我撲通,半跪在地,從嘴巴裏全是鮮血噴湧出來,看起來,我隨時都要死去。
“勝者為王,擂台的目標就是淘汰失敗,贏的勝利。”魯直大笑:“警告過你,讓你穿上機甲--”
“不---不要殺我---”我慘然道,好像在求他一樣:“不要殺我---”
“你在求我?”魯直得意之極,手臂一振收起長槍,繼續在把玩著短劍:“你心髒被我剌破,你還能活下去?”
“我心髒長的有點偏---你不要殺我,我把恒古終結者給你---換我的性命---”我苦苦的求他。
“哦---原來這樣。”魯直也覺的奇怪,普通人這一劍就氣絕身亡了,我竟然還能說話。
“好,恒古終結者給我,我饒你狗命。”他的也想要我的機甲。
“給你。”我顫抖著雙手從懷中拿出恒古終結者,然後往麵前的地上一扔。
恒古終結者?魯直的眼睛一亮,猛的往前一步,伸手拿起。
“好,好,果然是真的,我在博物館裏看到過另一具?”魯直大喜。
“下去吧,我不殺你。”魯直說完,眼中寒光一閃,嗖,短劍飛剌我的腦袋。
他嘴上說不殺我,突然出手,豪不留情。
我本來一隻腿蹲在地上,看起來隨時要死。
重傷之下,又怎麼躲閃。
下麵的張行和朱成武這時也在搖頭。
“楊讓竟然相信他會饒他性命?”
“交不交恒古終結者,一樣是死。”
“這個魯直真是陰險。”
“我以為我能遇到楊讓,看來輪不到了我。”
這兩人都以為我要死了。
心髒受了一劍,就算心髒長偏了,那也是重傷啊?
一個重傷的人,還怎麼對抗勢均力敵的對手?
就在這時,我猛的站了起來。
魯直的這一劍,本來剌的我腦袋,因為我蹲在地上。
我突然站起來,好像速度比平時沒受傷還快,讓他大出意外。
不過他這一劍還是沒有猶豫。
撲哧,一劍插在我的下腹。
與此同時,我右手一伸,閃電般捏到他的咽喉上。
“呃--”魯直馬上感覺到了一種危險。
我右手五指像精鋼鐵骨,死死的鎖著他的喉骨。
他的劍插在我的身上。
我們兩都很危險。
“別亂來,我劍往下一劃,就剌到你的心髒了,你長的再偏也要被剌破。”魯直驚恐交加:“我數到三,我們一起鬆手,我收劍,你收手,大家就算打成平局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