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現在沒空殺人,嗖,我身影一閃,躲到太一神劍中去,同時哧的一下,把太一神劍深深的插在地底。
我全身受傷,需要修複,我甚至不知道這些核輻射對我有沒有影響。
我靜靜的呆在地底,隱藏著神劍的氣息。
有了主人的神劍,可以根據主人的意誌,深深的把仙氣隱藏起來。
除非是遠超我的高級宗師或武聖,不然是沒有人能看出來,這種低級機甲也別想掃出來。
我剛躲起來沒多久,砰,一具機甲落在我隱藏的地表上。
太一神劍,就在他的腳下。
就是這具機甲,在半空襲擊了我。
好機會,我一劍斬殺了他。
我正要動手。
嗖,空中又落下一人來。
砰,他重重要站在那機甲的身邊。
“人呢?”沉聲問那機甲。
我一看這人,嗎的,我的神念就不敢動了。
神念不動,我就不知道外麵發生的事情。
神念就是我們玄士的眼睛,我躲在太一神劍中,不敢神念外放,我就等於瞎子,不知道外麵發生了什麼事。
來的是誰,我連神念都不敢動。
這個人,赫然是學校的前任天才,阮殺心。
阮殺心沒有穿機甲,就穿著普通的衣物,從十萬米高空跳了下來。
他站在機甲的身邊,目光如電,似乎要把他麵前的地皮翻起來,找出我來。
“應該炸成粉碎了,我掃瞄到他的機甲,已經被粉碎。”機甲說話。
如果我敢動神念,馬上要震驚萬分,這個機甲裏的人,竟然是---。
“好像是不在了,應該死了。”阮殺心點點頭:“這個楊讓,的確是地球幾千年難見的天才,足以比肩聖人薑紳,現在不殺他,將來必成大患,你以後自己小心,我去殺了宋永。”
“嗯。”機甲點點頭,嗖,率先轉身而去。
阮殺心又看了看四周,數秒鍾後,嗖,也消失在現場。
我不知道外麵發生了什麼事,我也不敢隨意出去。
我靜靜的等著,等我的傷勢複原。
一小時,兩小時,兩小時後,我破損的皮膚和血肉終於修複完成。
但是我發現我已經赤身裸體,連我定位的手鐲都被炸成粉碎。
現在想發出信號求救都沒有用。
還好我儲物空間裏有其他衣服,我拿了一套衣服換上,又在太一神劍裏等了好幾個小時。
估算著外麵差不多沒人了,神念慢慢伸展出去。
終於沒有人了。
我定了定神,離開法寶,走到外麵。
我草啊,我血肉修複了,我的頭發沒這麼快長出來。
剛才的核爆,把我炸成了光頭。
我簡直要問候剛才那人的全家老小。
更讓人鬱悶的是,除了阮殺心,我不知道那機甲裏的人是誰。
不過看到阮殺心,十有八九就是那阮定禪了。
可是我好像記得,當時排在我身後跳下來的不是阮定禪。
不行,現在不能想這個問題。
我還要參加比試,我要拿分。
生存一個月,是最基本的。
然後就要擊殺野獸和玄士。
我丟了手鐲,不能記分,最好要找個人一起當伴,幫我記分。
手鐲的功是錄像並及時傳遞錄影成績,所以別人的手鐲也能為我記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