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臉都白了。
“劈死你們這對狗男女。”麻婆沒停,又是一刀劈過去。
“哇---”少女抱著的小孩哭了。
少女幾乎是連滾帶爬,連小孩子也不要了,原地一個打滾,滾到邊上的八仙桌下。
“叭”這一刀,劈在八仙桌上。
入木三分,聲音顫動。
我看的眼皮直跳,這要砍到人,一刀兩斷啊。
麻婆師祖婆,真是凶殘無比。
還好我不是胸毛的兒子。
“他嗎的,滾出來。”麻婆拔刀,從八仙桌上,把刀拔了起來,彎腰下去要捉那少女。
“別,別----別砍我---我是假的,我是假的----”少女哭了,生生被麻婆嚇的哭了。
“什麼假的。”麻婆抓著少女的頭發把她拖出桌子。
“我收了胸毛的錢,他叫我來騙你們的,我和他沒關係,我們是純潔的,這孩子也是租來的---嗚嗚嗚---別砍我---”
“---”不是吧。我抬頭看丁寡婦,她眼中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
合著丁寡婦早就料到了。
“嗎的,騙我們?”麻婆怒目而視,手起刀落。
叭,菜刀貼著少女的臉落在八仙桌上。“胸毛在那?”
“我不知道,真不知道,最後一次見他是在京城,半個月前的事了。”
“滾”麻婆大概也知道問不出什麼,怒喝道。
少女連忙跑到邊上,抱起那小孩子,逃之夭夭。
我一臉黑線。
師叔祖還沒見到,家裏倫理劇已經看了幾場。
不帶這樣的啊,胸毛師叔祖在我心中的光輝形象,瞬息降了好幾分。
“這人是誰?”丁寡婦這時才關注到我,抬頭問麻婆。
“他說胸毛是他師叔祖,所以我帶來了。”麻婆對著丁寡婦,還是很溫柔親切,大概可能覺的人家是正宮,她是偏室的原因。
“玄幻宗的?”出乎我意外,丁寡婦聽到這話眼睛一亮。
“師叔祖婆也聽過我們玄幻宗?”我馬上又是一記馬屁拍了過去。
尼妹,麻婆一聽,就在邊上瞪我。
剛剛叫她師叔祖婆,眼一眨,我又叫丁寡婦。
我一看,不得了,這婆娘說翻臉就翻臉的,而且為人凶殘,馬上道:“兩位師叔祖婆,你們能聯係到師叔祖嗎?”
這番話說出來,麻婆才轉怒為喜。
“和你說了,別叫這麼老,叫丁姐和小毛姐就行了。”
“嗯,叫我丁姐吧,各叫各的。”丁寡婦先點頭,再搖頭:“我們都五年沒見過胸毛了。”
“你等下。”丁寡婦向我示意之後,轉身進屋,不一會兒,端著一個盒子出來。
“胸毛走的時候和我說過,要是有玄幻宗的人找上門來,把這個給他。”
“當時以為他幾天後就回來了,沒想到五年多了,還沒回來。”
“你即然是玄幻宗的,這東西就給你吧。”丁寡婦準備給了我一個盒子。
“----”這是什麼東西?,我摸摸頭,正要接過盒子。
外麵突然響起一個清亮的聲音:“玄幻宗弟子楊任,求見胸毛師叔-----”
“------”什麼什麼,我沒聽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