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果感激地說:“真的太麻煩你了。”
童雅詩淡淡地說:“咱倆之間,希望終究有一天,能別這麼客氣。你關了一個月,很累了,好好休息吧。我放你一個星期假,下周末陪我逛街。就這樣,拜拜。”
於果長舒一口氣,摸了摸胸口,心跳從加速漸漸平穩。他曾經也想過,如果自己給自己未來的家找個女主人,是童雅詩的話,那恐怕“主人”這兩個字要名副其實了。
童雅詩從內到外可以說在膠東女性裏肯定算是極品,是女神中的女神,可是過日子卻是跟性格過日子,童雅詩外柔內剛,真說起意誌力,恐怕不輸給關鳳凰,要比路晨和孟靈更勝一籌,比張曉影、譚晶晶她們那就都要強多了。
於果一想到童雅詩圍著圍裙在廚房做飯,突然就不敢想象下去了。他雖然對童雅詩的愛已經無法抑製,但確實不願意受到禁錮。
別的男人不願意受到禁錮,是為了能給花心留餘地,方便恣意花叢,處處留情;於果則是不願意自己的生活被如同公司計劃一般詳細且固定地安排,如果不能暢想未來,想象明天即將有什麼樣的生活,那人生還有什麼驚喜和樂趣?
當然,這些想法隻是一閃而過,他始終對仲書記心存憂慮,目前來看,自己的確必須調整方針策略了。就像《龍珠》裏的沙魯,起先弱小,需要大量地吸收別人的能量,才能逐漸強大。
於果現在需要的,是大量的金錢,等到錢多了,再辦有門頭的偵探所,越辦越大,有了名氣,就能夠影響上層社會,進而取得各種光環。
盡管這樣很惡俗,卻是生存在這個世道想要保護自己步步高升的唯一途徑。自己不去做違背原則的事來換取利益,已經比大部分成功者要高尚了。
但於果閑不住,休息了一天後,就覺得應該做點什麼事了。那麼究竟做什麼呢?他現在有兩件事要做:一是幫熊滿貴找到失散十年的女兒熊芳,二是去看看趙誠家的情況。正常來說,他應該先做第一件事,畢竟目前他急需錢。
而且,趙誠目前是安全的,仲老大雖然邪惡,可怎麼說也是區委書記,是市中區的一把手,壞人上了檔次,就不是下三濫,總是要信守承諾的。
而如果自己去趙誠的家鄉了解情況的想法,源於和仲老大聊天之前萌生的,可現在仲老大主動承認,那盡管不可全信,但仲老大準能預料到自己回去查看,也不至於撒謊騙自己。
隻要趙誠安全了,那自己就隻需要去說服趙誠的父母即可。再說,通過趙誠的父母,就能立即了解到整件事情的經過,何必問別人?趙誠的父母肯定能說真話。
而這件事又是當務之急,如果能盡早說服趙誠的父母,那西沙集團沒有個釘子戶的阻礙,就能順利開發那片小區了,趙誠也就能早一步安全。
一切還不是為了錢?撕衣服當眾出醜,跟抗拒拆遷合起來,新仇舊恨,才有可能讓仲老大的妻子和小姨子產生殺人的念頭,如果單單隻是撕衣服當眾出醜,那最多她們會找手下的地痞把趙誠的父親一頓胖揍,出出氣也就是了,犯不著做這麼絕。
因此,於果決定同時做這兩件事,兩不耽誤。
首先,他要去找熊滿貴商量生意,而且這生意也不是一天兩天能辦成的,自己用超級穿越係統的穿越功能一瞬間即可解決,可要是很快找到熊芳,那就惹人懷疑了,就算是當年抱走熊芳的人販子,要回憶起來也不是那麼迅速的,何況自己?
所以,可以跟熊滿貴商量生意之後,先拿到熊芳的照片,用係統分析熊芳十年後的相貌特征,以後再直接用一分鍾前功能尋找熊芳就行。這比回到過去失蹤的那一天尋找,要有用得多,因為人販子會不停轉手,自己在曆史中耽誤太多時間,花錢就更多了。
然後,自己再去找趙誠的父親了解情況,順便勸說他同意妥協,那麼,趙誠本人也就安全了。接著用一分鍾前功能直接尋找熊芳,把她帶出來即可,三百萬就到手了。然後再抓到這個人販子,又是兩百萬,那麼,自己的積蓄又要逼近一千萬了。
可是,自己先打電話給熊滿貴,似乎有點不對頭,上杆子的不是買賣,毛遂自薦終究不是那麼理直氣壯。那麼是否應該等熊滿貴給自己打電話?自己雖然沒有他的電話,卻可以問陳副所長要,再說還有很多途徑能得到。
按說他那麼著急找女兒,什麼辦法都用了,為什麼不試試找自己呢?還是說,不信任自己?或者不願跟黑道人物打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