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葬場的人員的看楚夏年紀輕輕,就算真的是醫生,也必定經驗不足、實力稍遜。“死亡通知書都下達了,你在這裏瞎攪和什麼。”
準沒錯,這人還沒有歸西。
楚夏記得,神醫扁鵲似乎也有過這樣一個診曆。
“什麼事?”這時走來一個中年人,正是被楚夏稱為婦科聖手的陳何。陳何問道。
“陳副院長,這人攔著我們不讓抬走屍體,還說什麼病人沒有死。”火葬場人員說話語氣帶有一絲嘲諷。
陳何大概了解了一下情況,見是楚夏在搗亂,於是忍不住想刁難一下。他嘴角淺淺勾起一抹奸笑,以為不會被人發現,但楚夏早已經注意到。
“這死亡通知書是我下的,你有什麼不滿嗎?”陳何居高臨下,更是仗著自己多年的經驗,語氣咄咄逼人。
楚夏來了火,立刻站起來,個子魁梧,瞬間將陳何的氣勢壓了下去。“老子很不滿,第一醫院怎麼會有你這樣的垃圾醫生,患者明明還有一口氣,你就下了死亡通知書,對得起你自己的職位嗎?”
陳何一聽,頓時哈哈大笑起來,完全失了自己的身份。心想剛才被你取笑一次,現在要加倍奉還回來。
“可笑可笑,你以為你是誰啊。”陳何霸道地說道:“這裏是我們的醫院,還輪不到你個外人上來撒野。”
楚夏最看不慣這種人,本來脾氣就不好,於是忍不住,一個耳光扇了過去。陳何一個踉蹌倒地,嘴角有了一絲血漬,整個人還在恍惚之間,完全不敢相信發生了這種事。
“你!你敢打我!”陳何氣急敗壞,這輩子都沒被人扇過耳光,沒想到今天被一個小輩“破了處”。
“哼。”楚夏冷哼一聲,不屑道:“就像你說的,我不是這個醫院的人,你又能把我怎樣?開除我?可笑。”說完這句話,楚夏便不打算和這些庸俗之人一般見識了,打算為“死者”治療。
陳何氣不過,失了理智,急吼道:“你們上,打死了人我負責!上上上!”一怒之下,陳何竟然命令火葬場的人動手,還揚言出了事自己攤著。
此時雙方的爭執已經引來了十來名病患或者病患家屬,他們靜靜地在一旁看戲。
“這年輕人似乎不是這個醫院的醫生。”
“應該不是,剛剛你沒聽他說嘛。”
“我也是剛到,不過聽說是陳醫生親自下的死亡通知書,應該沒有假。”這人似乎格外地信任陳何,不過卻沒有在陳何那裏就診過,隻因為他有個副院長的頭銜才如此信任。
一提到這個,另外一人卻連連搖頭,不知道說什麼好。總之他認為陳何這個人太虛偽,太小人。想當初他在陳何那裏就醫時,一個小病偏偏花出去幾千元。不過他的醫術確實有點精湛,這點毋庸置疑。
陳何咬牙切齒,麵色猙獰,一改醫生心平氣和的麵貌,化身為一頭“怪獸”。“給我往死裏打。”
火葬場的人員本就對楚夏不滿,一聽陳何說一切他負責,那就沒什麼顧慮了,紛紛衝上去試圖對楚夏一陣拳打腳踢,給他一點顏色看看。
感受到周圍傳來一陣寒意,楚夏心中更是一團怒火湧起,這些家夥還打算動手?正好,教訓教訓,然他們張長記性。
“小子,多管閑事,這就是下場!”其中一個火葬場的人率先衝上去,掄起拳頭就朝楚夏後背砸去,看起來力道不小,不知道以前是不是專業的。
眼看他的拳頭便要落在楚夏身上,陳和心中暢快,心想最好打得他半身不遂,下半輩子生活不能自理。他又不是賠不起,幾十萬了事罷了。
感受到身後細微的空氣流動,楚夏單手背到後麵去,竟然是精準地接下了那人的一拳,他甚至連回頭的動作都沒有。
而那個火葬場之人的拳頭被楚夏握住,感覺就陷入了似幹未幹的混泥土之中,任他如何用力也拔不出來。楚夏不客氣了,手掌微微用力。
“啊~啊!”那人慘叫,拳頭出傳來的劇烈疼痛讓他不得不跪地求饒。“大哥我錯了……”
其他人見此一幕,動作有了微微停滯,心想不會運氣這麼差,遇上練家子了吧。
楚夏不聽,迅速轉身,虎臂一震,將那人如同甩鞭子一般甩起,在空中繞行了好多圈,最後朝著其餘的火葬場的人扔去,將他們逐一擊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