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臉色露出少許的不好意思與垂涎,說道:“謝謝啊,那就來一根。”
王小七將煙點著夾在手裏,很快,那煙就好像有人再吸一樣,沒多久就燒到了煙尾,一連這樣重複了好幾次,男人終於示意我不用,然後說:“讓你破費了。”
“以後可別這樣了。”王小七說道。
男人尷尬的笑了笑,說道:“這不是一個人在這裏呆久了,怪無聊的。”
“新聞上時不時都會提到車禍,怎麼這裏就你一個鬼?”王小七問男人。
男人頓時像泄了氣的皮球,答道:“以前鬼倒是蠻多了,可最近它們都被帶去投胎,我前不久才死的,所以被落下了。”
一個人的滋味不好受,一個鬼的滋味就更不好受,鬼生前就是人,而人往往都是群居生物,沒有誰說一個人能舒服過一輩子。
男人表情很不好,但聽王小七嘴裏說要走,還是拍拍胸脯,大聲道:“我記住你車牌號了,未來幾十年我都這,以後這車從這走,我肯定罩著。”
車行駛了一會,終於看見不到男人的身影,期間估計是快到達目的地時,左大海才不好意思講,原來之前那所謂的朋友居然是他老丈人,確切的說應該是以前的老丈人。左大海說,他跟他愛人的脾氣一直不合,後來在左啟雲高考後的那一年,終於去了民政局拿了離婚證。
隻是離婚不離家,除了不在一起睡,好多時候也有聯係。
老九說道:“怪不得你兒子被鬼……咳咳……生病了也不見你愛人在場。”
被鬼附身或怎樣其實都是心知肚明的事情,隻是大家都不點破,一般也隻用“生病”、“身體不舒服”等等來代替。
左大海說道:“她在啟雲身邊也陪了很久,可沒有辦法,她爹還病著呢。”
最後隨著一聲重重的無奈歎氣聲,二人的談話到此結束。一直到達到目的地,王小七才曉得原來左大海口中所講的魚塘居然是一個小型的度假村。
下車後王小七掏出手機,屏幕上顯示的已經是八點多鍾,來之前左大海已經打過電話,出來接我們的是一位年近與左大海差不多的女人,要是不錯,應該是她以前的愛人。
“爸怎麼樣了?”一下車左大海就問那女人。
“還是老樣子,剛才又說胡話呢!”女人狐疑的看了看王小七跟老九,問道“這就是王大師跟張大師?”
王小七跟老九點了點頭。
一邊說話,他們一邊領著我們走進大堂,大堂裏有一張圓形桌子,桌子上早已經擺滿了諸多飯菜,其中魚類居多。
吃飯時那女人還向王小七、老九二人介紹:“這些都是現抓的,新鮮的很。”
隨後左大海一個勁的給老九倒酒,而婦人,則是一邊給王小七夾菜、一邊與他們講這幾天來發生的怪事。
女人嘴裏的話跟左大海之前講過的相差不多,不過王小七、老九二人在聽完後,卻發現女人講的遠比之前左大海講的還要嚴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