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那邊行動失敗了,我們應該怎麼辦。”錢玉書急匆匆的來到了錢愛民的辦公室,一臉沉重的道,他沒有想到,這一次行動竟然會以失敗而告終,竟然使得這邊損失了四十多人,而這四十多人,可都是錢家暗中培養的死士,自然使得錢玉書心疼不已。
“錢德仁怎麼會這樣,辦起事情來這麼不靠譜,我都已經將他在花都的勢力牽製住了,竟然還不能將趙明傑給殺了,真是個笨蛋。”錢愛民麵沉如水。
“爸,這也怪不得錢德仁的,要怪,隻能怪趙明傑那個家夥太狡猾了,要不,我親自跑一趟花都,將這小子給滅了,也好斬了趙銘一條臂膀。”
“我看可以,但是你一定要記住……。”錢愛民猶豫了片刻以後,終於點了點頭,正想要說什麼的時候,錢玉書的電話突然間響了起來。
“你先接電話吧,我等會兒再跟你說。”錢愛民知道,這個時候有人打電話給錢玉書,肯定有大事發生,當下揮了揮手,錢玉書躬身退了出去。
“爸,大事不妙。”十多分鍾以後,錢玉書神色慌張的跑進了錢愛民的辦公室。
“什麼大事不妙,玉書呀,我不知道多少次跟你說過,遇事一定要冷靜,一定要準靜,你這樣慌慌張張的,算個什麼事呀。”錢愛民忍不住皺了一下眉頭,不但沒有問錢玉書發生了什麼事,反而借機將錢玉書教訓了一頓。
“你,我錯了,以後我一定注意這方麵。”錢玉書苦笑了一聲,連忙承認了錯誤,然後又接著道:“今天公安部突然部署對華都市的娛樂場所進行檢查,我們在華都的一百三十二家娛樂場所,都因為涉黃涉賭,而給查封了。”
“你說什麼。”錢愛民再也無法保持淡定,猛的一下站了起來,一把扭住了錢玉書的衣領。
“還說讓我遇事保持冷靜呢,你現在怎麼不冷靜了。”看到錢愛民一副氣急敗壞的樣子,錢玉書暗自腹誹著,但是表麵上卻不敢說什麼,而是將剛剛的話又重複了一遍。
“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不可能呀,沒理由呀,他們行動,怎麼可能會不知會我一聲呢。”錢愛民如同一隻熱鍋上的螞蟻一樣,在書房裏渡著圈兒,過了好久,才跟反應過來了一樣的,猛的拿起了桌上那部紅色的電話機:“請給我要公安部陳部長。”
“陳部長,我問你一句,你們今天晚上是不是有專項行動,你們怎麼能這樣做呢,這麼重大的事情,為什麼不通知我一聲,你們眼裏還有沒有我這個領導,還有,你們這樣子做,會給一些國際友人造成一種不好的影響,讓他們不再在我們華夏投資,這個責任你擔得起麼,我命令你,馬上將查封的娛樂氣場都開張,什麼,這是趙老的意思,什麼,專門請示過一號和二號的。”
放下電話,錢愛民一屁股坐在了大班椅上,臉上也露出了失魂落魄的表情。
“爸,我們現在怎麼辦。”看到錢愛民的樣子,錢玉書的心中一沉,錢家家大業大,一百三十多家娛樂場所查封雖然動不了錢家的根本,但是這卻無疑是個風向標,試想一下,錢愛民做為管理委員會九大巨頭之一,連自己家的產業都看不住,那不意味著錢家正在走下坡路麼,在這種關鍵的時候,如果這個消息傳出去的話,對錢家,絕對是一個沉重的打擊。
“趙銘,又是趙銘,我這邊剛剛布置對付趙明傑,那邊趙銘就有了大動作,看來他是為了趙明傑不惜和我翻臉呀。”錢愛民恨恨的道,猛的站了起來,再次拿起了那部紅色電話機。
但是想了一想以後,錢愛民卻歎息了一聲,又將電話機放了回去。
“爸,你還猶豫什麼呀,我們再不反擊,怕是就要吃虧了。”錢玉書知道,剛剛錢愛民是想要打通督查院的電話,趙家在商業上並無建樹,但是在政界卻是門生遍地,督查院是專門管理幹部違紀的,如果錢愛民打通了這個電話,趙家肯定會有人因此而受牽連,到那個時候,趙家也會受到沉重的打擊。
“不行,趙銘敢那麼做,我卻不敢這麼做,我們錢家也有人在政界,如果我這樣子做了,錢家的人怕是損失得更多,不行,不行。”錢愛民又一屁股坐了下去,仿佛一下子老了十多歲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