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魏曼的辯解(2 / 2)

我是不在乎,可是魏曼在乎,她不想讓她的學生看到自己跟一個形象如此不堪的校外人士講話,“你快走吧,我還要上課。”

“你要是不給我解釋,我就不走。”不就是耍賴嗎,我也會。

“那你說吧,想讓我對你解釋什麼。”魏曼急道。

“這個我想你比我更需要一個沒人的空間來解釋吧?不心虛就跟我上來。”從剛才魏曼一直趕我走,到現在她不敢跟我上天台心虛的表現,我基本已經斷定這件事就是她所為,可我並不想當著那麼多人的麵揭發她,以我對她的了解,如果我現在當眾揭發她的罪狀,她很有可能直接從這五樓上跳下去。

魏曼看出來我是不會輕易離開的了,她大概是想盡快讓我離開,跟在我身後上了天台。

“好了,你趕快說吧,我隻有課間十分鍾的時間給你你需要的‘解釋’。”解釋二字魏曼說的特別重,顯然她覺得這個詞從我嘴裏說出來她覺得可笑。

“梁夢情的事,是你安排的吧?”我一字一句地問道。

魏曼愣住了,“什麼?你什麼意思?”

“我說,梁夢情被人強暴,是你安排的人吧?你隻不過是想報複我而已,為什麼要對自己的學生下這種毒手?你還配作她的老師嗎?”我咬牙恨道。

“你在胡說什麼!怎麼可能是我安排的?你這混賬竟然在這裏血口噴人!明明就是你做的!”魏曼急了。

“還想冤枉我?我已經有足夠的證據證明不是我做的了,警局也已經證實了這一點,我現在懷疑是你安排了人,因為上次你和我吵架,所以你懷恨在心,所以你趁我把梁夢情叫出去這個機會,安排了人強暴她,然後嫁禍給我,是不是!?”最後幾個字我已經變成了怒喝,而魏曼的氣勢則完全被我震住。

“我怎麼可能坑害自己的學生,我為什麼要嫁禍你?就吵了幾句嘴而已,我會做出那種事嗎?”魏曼辯解道。

“不想嫁禍我?那你說,為什麼昨天早上你一看到我立即對警察說是我做的?那還不是想害我?”我盤問道。

“我,我那是,因為你屋子裏就你一個人,我以為是你做的。”

“你以為?就因為你以為差點害我蹲監獄知道嗎?說!你是不是早已經串通了旅店老板?要不然他怎麼會指證我,為什麼不說到底是誰傷害了梁夢情!?”我句句施壓於魏曼,她大概根本沒想到我會說出這些話,因為緊張,她竟然顫顫巍巍地癱坐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