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餘人一聽向家俊這回複,也都跟著笑了起來了。
這個時候,南坤才感覺,自己說的那話似乎有點不對,撓了撓腦袋,正準備再說點什麼的時候,便生生止住了。
這時,向家俊又說道:“既然如此,你又沒錢,還有老母要養,那我們還真不好為難你得,不如就……”
南坤聽到向家俊說到這裏的時候,充滿了期待,可向家俊說到這裏的時候,也生生止住了,沒了下文。
於是,南坤便弱弱接道:“不如就將我當屁放了吧,怎麼樣,這位爺?”
“我的意思是,不如再敲掉另一顆金牙再說。你麻的,沒錢你還鑲什麼金牙,裝什麼有錢人呢?你不是找抽是什麼。”向家俊猛然大聲說了起來,說完就對羅來有瀟灑的揮了一個手勢。
向家俊這話,聽在南坤耳朵裏,簡直就是晴天霹靂。猛然就往門口竄去,此時不跑,還待何時。
可他又如何能跑過羅來有呢?他可是在金三角都來去自如的人呀。
這次,羅來有倒沒有將他踢翻在地,他是直接衝上去,直接一個直拳擊在了南坤的另一顆金牙之上。
原本南坤是看清了羅來有出拳的,可就是避不開,不禁在心裏悲鳴了一聲後,便痛得叫了起來。
這次是金牙先飛出,才傳出來他的“啊”聲。
而那顆金牙居然又是“叮”的一聲,不偏不奇的落在了向家俊腳下。
自然,楊軍便用之前的紙巾將那顆金牙拾取了起來,擦拭幹淨,又用手掂量了一下,還將兩顆牙齒分別用雙手托住,在那裏比較了起來,看是否是一個模子鑄出來的。
此時的南坤,站在大堂裏,痛得滿目含淚,是真的哭了起來,而且整個人感覺天旋地轉,看什麼都是重影。
而當他看到楊軍如此看著他的牙齒,恨得牙癢癢,不,應該是牙痛才對。
他現在確實是痛呀,真有點那啥痛到無法呼吸的感覺,而且還是有形的痛,不是那種無形的痛。
向家俊才不會管他此時的內心感受是什麼,又說道:“說吧,這買路錢,你該留下多少呢?”
“這位爺,還是你開個價吧!”南坤這回終於學乖了,不再執著於有沒有錢了,如果再說沒錢,估計要的不是買路錢了,而是買命錢了。
“那好,我想想,看你到底值多少錢合適呢?”向家俊裝腔作勢的說道。
說完居然托起了腮,坐在那裏,真的當起了思考者。
南坤看到向家俊沉思了,很想說一句,我“一文不值”之類的話。可轉念一想,如果說,無異於作死。不作死就不會死,還是別說的好。
這時,向家俊放開了托住的腮,看著南坤說道:“看你個頭這麼高,臉大,雙手大,雙腳大,腰粗,脖粗,腿粗,也就是五大三粗,再加上你南土紳這名號,怎麼著也值他個一仟萬吧。就這麼定了,你留下一仟萬買路錢,我們就放了你。”
“啊”,南坤驚呼了一聲後,苦逼的說道:“我居然值一仟萬,連我自己都沒想到。這位爺,我是真拿不出這麼多錢呀,你這還真是要我的命呀!”
“我又沒有叫你一下子就拿出這麼多錢來。我已經替你想好了,這樣吧,你就寫一張一仟萬的欠條給我,到時我自會派人去預估你的家產什麼的,當然有現錢最好了。”向家俊坐直了身體說道,由“明星躺”變成了“坐如鍾”的姿勢。
“啊”又是一聲驚呼從南坤口中傳出。
再如此搞下去,估計就算不死,也要瘋。
於是,向家俊叫桂穀誌找來筆紙,叫他先寫好欠條,然後叫南坤簽名蓋手印就是了。
南坤簽名的時候,拿著筆,半天落不下去。
還是屁股被楊軍踢了一腳,再哆嗦著簽上去的。蓋指印的時候,由於沒印泥,向家俊便說咬破手指,就能蓋指印了。
南坤一聽,也不敢再遲疑了,如果再有什麼不對眼,指不定又要著一頓揍,那時可就不是破一點手指那點痛了。
於是,就見他將手指肚先用牙咬住,眼一閉,心一橫,便咬開了一點皮,連忙就往那欠條上按去。
誰知,指肚雖然破了皮,可卻沒出多少血,他在沒辦法的情況之下,又重新在原有的基礎上咬了一次。
看著欠條上清晰的指印,南坤反而長長地鬆了口氣。
心說:欠就欠吧,等走出這裏再說吧,到時老子就來個死不認賬,看你們能奈我何。
看著寫好的欠條,向家俊示意綠金剛曾達收了起來。現在的曾達,已經全麵承擔起了一應情報事務。
曾達剛剛收好欠條,從大堂外便衝進了一群警察,瞬間便占據了各個角落,將向家俊他們圍在了中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