抖M,風騷如是想。
錢四娘道:“不僅是男人喜歡求不得,女子何嚐不是,越是得不到越是心心念念。”
得不到的永遠在騷動,被偏愛的有恃無恐。
風騷作為一個當了二十多年純爺們的人承認這話對了一半,還有另外一半未知,畢竟他從心裏覺得自己是個男人,所以後半句他是不得而知。
對話到此終結,並非是因風騷不願意聽下去,也非是錢四娘講的困倦,而是因為外麵並不太平。
錢四娘隨手抄起一捆麻繩快步走出,風騷這人典型就是個看熱鬧不怕事兒大的,正巧這熱鬧近在眼前,秉持著不瞅白不瞅的宗旨跟上去了。
錢四娘在屋中央舞得麻繩虎虎生風,一群漢子但凡想近身都會被抽到,臉上脖子上裸露的地方都有好幾條棱痕,錢朝奉慫慫的束手站在一旁連接後院的門口。
風騷戳戳他:“你不去幫忙?”
錢朝奉看了他一眼,反問道:“幫什麼忙?”
風騷無語問蒼天,話還是要答滴:“你夫人一個人行嗎?”
錢朝奉用一種詠歎調的語氣回答道:“行,怎麼不行,她要不行,我這小店開不到現在。”
風騷一挑眉追問道:“開不到現在,所以說這次又是因為什麼?”
一個漢子被麻繩甩來,風騷見機快,躲過了,隻是一不小心撞在另一扇門上,而錢朝奉就沒那麼好運氣,被漢子砸了個滿懷,撞得身後門抖了三抖。
風騷都可以看見錢四娘身後的怒火,在老太後的調教下,他早就知道生氣的女人不能惹,不然方圓十裏寸草不生,誰都別想好。
他安靜的蹲在一邊,沒招誰沒惹誰,隻怪這肉身太文弱,就這副美麗無公害的小白兔樣,吸引了幾個投機取巧無緣進入錢四娘人肉飛機名單的混混流氓。
風騷看著越來越近的的流氓,起身活動開筋骨,他隻想安靜的做個美男子,沒想到一場穿越硬生生把他逼成潑婦,就今天已經打了兩場架了。
流氓見這麼個大美人做出奇怪的動作,即便疑心是其腦子有病,但也好過去那邊送死,為給自己壯膽於是調笑道:“小美人,來讓哥哥好好疼疼你。”
這一下可闖了大禍,本來風騷還想給他們留個全屍,現在連點兒渣都別想留下來,誰叫他們觸碰了風騷心中的痛,穿越後,鑒於換個套裝備,少了點兒什麼,多了點兒什麼,對他來說不能說是不掛懷,他隻是習慣性不表現出來,嘻嘻哈哈欺騙自己而已,要說影響怎麼可能會沒有。
在怒氣的影響下,胸也不累贅了,腰不酸腳不疼,一步並兩步,先是一個肘擊再來一個膝擊最後是一個手刀,簡單粗暴很見效,地下躺屍不少。
至此,基本陣亡,除了錢朝奉、錢四娘以及風騷外,隻剩下一個站在前門口一直沒動手的男人,風騷羨慕嫉妒恨啊,沒穿越前他都沒這麼高沒這麼陽剛。
男人看著地上躺屍數人,熟練的放狠話,隻是他語氣太正常了,在這種慘烈的情況下反而不正常到喜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