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夠了!”皇帝發怒,眾臣跪地齊聲高呼恕罪!
皇甫雲霆將本奏折扔向跪地的洪春陽:“既然你如此為朕考慮,那這本奏折你作何解釋!”
洪春陽急忙翻看起來!怎麼會?這本奏折上指的均是他貪汙的罪證!
“身為工部尚書不好好為百姓造福,濫用職權四處斂財,不僅如此,連朝廷興修水利的銀兩都敢克扣!朕本以為揚州水患隻是你一時失察,卻沒成想是你貪婪成性,私藏了工程款項才導致揚州水患!這就是你為朕分憂的結果!啊!”
“陛下,這些都不是真的,是誣陷呐陛下!”
“誣陷~好,朕就讓你死的心服口服!來人,工部尚書玩忽職守,現革職查辦,帶下去!”
“陛下,微臣冤枉啊陛下,陛下您相信微臣!陛下···”洪春陽聲嘶力竭的高呼,無奈還是被帶了出去!
“此事就交由二皇子,吏部從旁協助,務必查的水落石出!”皇帝的一襲話瞬間就決定了一個兩朝元老的結局,群臣戰戰兢兢,唯恐引火燒身!
“兒臣尊旨”皇甫呁逸當然知道父皇將此事交給他的用意,以他對長樂的疼愛怎會讓洪春陽好過!
“臣尊旨!”
“嗯,若無事就都退了吧!”
“陛下,微臣有話要說,微臣以為公主殿下自幼長在朝陽殿由陛下撫養,敏慧聰雅,恭謹淑德,斷不會如市井傳言那般驕縱,據臣所知此事均是殿下身邊一名來曆不明的男子所為,此人少年白頭實為不祥,公主千金之軀怎能留這種不祥之人在身邊!微臣建議將此人交由大理寺查辦!”兵部侍郎在霍相的示意下啟聲!
“哦~那愛卿倒是說說他犯了何罪,單是因為少年白發一事就治他的罪,世人豈不要說朕為君不仁,視人命如草芥!”瞥了眼霍雷;皇甫雲霆沉了心思,他這是何意?大費周章的如此做派竟是為的鳳溟!
“據微臣所知,他先是謀害太後近侍不成,又冒犯皇子之後,最重要的是他利用邪術誘惑霍氏嫡女失顏!這一樁樁一件件皆以表明此人心性惡毒,令人發指,因此萬萬不能留在殿下身邊啊!”兵部侍郎言辭懇切,言之鑿鑿,他覺得自己所述處處為了公主殿下考慮,相信皇上並不會動怒!
誰知皇上並未說話,隻是看著他的眼神滿含深意!良久說道:“愛卿遠在城郊練兵,回京不過半月,竟能將後宮內院之事了解的如此詳細!真真叫朕驚訝”
兵部侍郎心底一涼,大氣也不敢出,他本就是武將,學不來文官的彎彎繞繞,這些話也是霍相授意而為,此刻被皇上這麼一諷根本無所適從,隻得縮了腦袋退回原本的位置!
“霍相以為呢?即牽扯到貴府的嫡女,總該讓你這受害人的父親訴訴苦吧,免得市井再傳出朕護短的罵名!”
“老臣惶恐,小女隻是偶感風寒臥床幾日,勞煩各位大人記掛!”霍雷並不敢和皇帝正麵衝突,否則他韜光養晦這麼久就白費了!
唇角勾起一絲冷笑:老狐狸!皇甫雲霆啟聲:“既如此,退朝吧!”
“臣等恭送陛下!”
一場腥風血雨就這樣平淡的收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