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多人,想要破開下麵樓層房間的窗戶逃走並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而且因為攸佃建屋的體積有點兒小小的龐大,他逃走的速度就更加慢了。
攸佃建屋和葉琳以及山組的四個中下層領導者的確是從下麵樓層破開房間窗戶逃脫的。葉琳本來打算獨自一人逃走,可是想了想外麵還有二十多個山組的成員圍堵陳飛他們,這些山組的成員再怎麼不濟於事,至少也能夠拖延住陳飛他們的腳步,給自己和攸佃建屋爭取逃走的時間。再加上葉琳顧忌一旦攸佃建屋逃脫,回去告訴組長說自己扔下他單獨逃跑,那麼自己不僅無法在山組立足下去以後也會給自己帶來無盡的麻煩。
想了想,葉琳還是一咬牙協助攸佃建屋逃走。
隻不過因為太慌亂了,葉琳和攸佃建屋看了一眼電梯發現電梯停在最頂樓。而陳飛他們的方位又恰好在電梯附近,生怕啟動電梯會引起他們的主意隻能一咬牙走樓梯了。
卻不知道正是因為這個決定給陳飛足夠追擊他們的時間。
葉琳還是留個小心眼兒,走在最後麵讓急衝衝的攸佃建屋和四名山組的基層老大走在最前麵。
自從成為山組尊貴的領導之一,攸佃建屋從來沒有像今天這麼狼狽過。簡直如同喪家之犬一樣。一路上,攸佃建屋始終想不明白。他們在株式會社的山組成員多達四十名,而對方才僅僅三個人。
十個打一個,才能夠亂刀砍死對方。
哪怕玩兒槍戰,一賠一。也能夠用人數耗死對方,可為什麼十多個小弟下去,沒多久就全部躺在走廊上半死不活的。自己讓葉琳帶著七個槍手去狙擊陳飛,結果不到五分鍾葉琳單獨一個人回來了,其他人呢?
葉琳說其他槍手已經被對方盡數殺死了。、
攸佃建屋心中的憋屈可想而知。
都是兩條腿,兩隻胳膊的人,為什麼差距就這麼大呢?
攸佃建屋雖然想不明白,可是他卻知道現在不是思索這些事情的時候。現在他要做的就是趕緊離開這裏向組織彙報,從長計議。
四名山組的基層老大也是一臉的納悶。而且,他們心中惴惴不安。
為什麼周圍的電話信號會被屏蔽,為什麼無法聯係上附近幾家酒店的同伴?他們都看到了陳飛,白小刀在走廊上和山組成員之間的廝殺,十多個同伴拎著開山刀居然無法阻攔兩個華夏青年的腳步。
這四個基層老大都被下破膽兒了。
雖然倭國,甚至連他們七代目山組都不乏這種厲害的高手。可是對方出手不死即殘的狠辣還是嚇壞他們了。
這簡直就是尋仇。
四個山組的基層老大提心吊膽,警惕四周,生怕再出現幾個這麼厲害的人物。讓他們鬆了一口氣的是一直走到一樓大廳,都沒發現華夏青年的影子。
“安全了。”
不僅是四名基層老大鬆了一口氣,就連攸佃建屋都鬆了一口氣。
葉琳卻沒有這麼樂觀。她是殺手,而且還是非常厲害的殺手,百合會的真正首領。對危險要比攸佃建屋以及四個山組的基層老大要敏感不知道多少倍。
她隱隱覺得不安。
卻又不知道哪裏不安。
“砰!”
“砰!”
“砰!”
“砰!”
連續四槍,槍槍奪命。
葉琳終於知道哪裏不對勁了。他們下來了,而且還是乘坐電梯下來的就躲在大廳旁邊的那個巨大的花瓶後麵。葉琳不知道其他兩個躲在哪裏。
四名基層老大身形晃動,似乎壓根就沒想到對方早已經張開了死神的巨網在等著他們自投羅網。
陳飛連續扣動了四槍,瞬間擊殺了四名基層老大。可是當他準備朝著葉琳射擊的時候,葉琳已經就地一滾同時一槍打在他藏身的部位。
巨大的景德鎮花瓶轟然碎裂。
陶瓷跌落在地上,發出非常清脆的聲音。
葉琳的反應非常迅速,一槍逼迫陳飛縮回身子,立馬就朝著後麵的柱子閃去。
不過,緊接著她微微蹙眉。一股強烈的不安頓時浮現在腦海裏。葉琳立即就知道柱子後麵有危險,她本能的想要開槍射擊,忽然一道血色光芒一閃而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