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我手忙腳亂的用被子裹好下半身,她就很不服氣的說:“我的都被你看光了,你還遮蓋什麼?”
說著一伸手就把我剛剛裹緊的被子給扯了下來,這下我可就不願意,也不管什麼害羞啊,什麼矜持,一甩手就把被子扔給了她,還一邊囂張的大叫著:“看吧!讓你看個夠好了!!”
女人抿嘴哈哈的笑著,一點也沒有了剛才的淑女形象。
她笑了好一會兒,才止了笑容,走過來把手裏的被子纏繞在我的身上,然後跟我說:“好啦!我看夠了還不成嗎?
我冷哼了一聲,任由她給我裹好下半身。
她見我不說話,就俏皮的吐了吐舌頭,然後問我說:“你剛才說什麼?”
“什麼什麼?”我有點生氣的問。
“就是那句好男不跟女鬥,好女...什麼來著?”
我也沒有看到她眼睛裏流轉著的狡猾,就是很隨意的說:“是好女不吃奶豆....”
沒等我說完,她就又咬了我,而且咬的還是我的“奶豆”.....
“你這死女人!屬狗的吧?還咬我!!”我伸手掐著她的臉,試圖把她的臉移開我的胸,可是我卻失敗了。
三分鍾後.....我不再掙紮的任她咬著,心裏還想:“有能耐你咬死我!”
女人看差不多了,就送了口,而這時我可憐的胸已經腫了起來,心底裏暗暗的想到:“這絕對是一個瘋女人!”
她伸手擦了擦自己鮮紅的嘴唇說:“我真就不是好女人!那你該拿我怎麼辦?”
我一邊揉著自己的胸,一邊說:“涼拌!”
“那要不要我幫你做下隆胸?”女人貼了過來,我連忙閃躲著。
“什麼意思?”我兩隻手分別捂著我的兩胸。
“就是對你咬成一對兒唄!你看啊!你左邊的已經這麼大了,而右邊.....”她沒有說下去,可是意思非常的明顯,就是說:“我要接著咬你!”
我拚死握著我的右胸,大叫著:“有能耐你咬我下邊啊!”
她一愣,喃喃說:“什麼下邊....”話未說完臉就紅成了柿子。
“流氓!”她說著就呸了我一小口。
我反擊到:“女流氓!”
還學著她的樣子呸了一口。
見我如此,她忍不住笑了起來。
我一看她笑,我也就笑了。
過了一會兒,我突然嚴肅起來,我跟她說:“既然你已經沒事,我就走了。”
“恩....我要不要送你?”她有一些錯愕,然後低聲詢問著我,此時流露出一副比淑女還要淑女的樣子,似乎剛才的流氓女隻是一場幻覺罷了。
“不用了。”我笑了,然後轉身就這樣走了。
還沒等我走出走廊,她就突然跑了過來說:“讓我送你吧!”
“要是不怕被別人當成神經病的話,就送吧!”我說。
她也知道,別人看不見我的存在,而她和我之間所作的一切,在別人眼裏都隻是一場獨角戲。
“我可不怕被別人當成神經病,我常常會因為修改一些劇本,而神經兮兮的樣子,別說讓我裝男人,我就連人妖都裝過,沒辦法!了解一個人的一切,隻能變成他!”女人溫文爾雅的說著,不時會露出一些俏皮的神情。
我不得不承認,在我認識的所有女性裏隻有這個女人是最“女人”的!
她擁有成熟,溫柔,俏皮,暴力,性感,柔弱等多種性格,有時候我都不知道到底哪個才是真的她,不過從她的眼睛裏我讀到了一種極為重要的東西,那便是一種純潔。
仿如出淤泥而不染的蓮花一般的純潔之色,我相信這個女人身上所發生的種種都是一種坎坷的寫照,而她絕對是一朵堅強的白蓮花。
我被她送出了宅子,在離開前我對她說:“你的頭發很亂,該梳一梳,可惜我沒有梳子,不然一定為你梳頭。”